康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有了二阿哥這一個嫡子,赫舍裏家似乎越發心大了,也不想想承祜這才幾個月大!
“皇上,多虧那白玉養顏膏,太醫回稟再過數日就可以痊愈了。”
“行了,朕知道了。”
***
過了幾日。
康熙正在乾清宮用晚膳。
自從那日起他連著十餘天他都沒去皇後宮中,也沒在宮裏其他庶妃處留宿。
淨事房的小太監端著一盤子綠頭牌在梁九功的側目中走了進來跪在地上。
“皇上,請您翻牌子。”
康熙皺了皺眉,揮了揮手示意小太監退下。
那小太監戰戰兢兢的站起身遲疑片刻竟是不願意退去,梁九功頓時急了,對著小太監搖了搖頭。
?
康熙有些疑問,此刻倒是起了些好奇心:“怎麼了?”
小太監又重新跪下。
“皇上,太皇太後交代新庶妃入宮,請您務必……”
他話語隨著康熙的麵色陰沉越變越輕,最後頭僅僅貼著地麵不敢抬頭直視聖言,隻嚇得汗流浹背。
入宮這麼多天愣是一名新人都沒被臨幸!
太皇太後也受不了嬪妃輪番兒上門哭訴,今天可是給了康熙硬性要求——一定得翻牌子了!
十餘名新庶妃此刻都得了消息,所以一個個守在自己的宮室中緊張又期待的看著外頭,隻求得小太監能走進殿內宣旨。
要知道這一連十餘天,新人們心中都是惶恐不安,原先有的雄心都裂成碎片了,隻怕再下去就要淪為宮中笑話。
如今誰能夠在新人裏第一個被指名,那毫無疑問就是皇上最為看中的。
就連舊人們也心有不安,一是總抱著能選中自己的念頭,二又想看看新人中到底哪個最出挑,所以此刻也派人守在外頭等著消息。
沒消息,怕是無論新人或是舊人都睡不著了。
康熙沒想到太皇太後居然會下此招數簡直氣的笑不出來。
他沒好氣的瞥了眼在旁邊偷笑的梁九功指著下麵的小太監不耐煩的催道:“那還不端上來。”
小太監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小心翼翼的將盤子遞到康熙的麵前。
康熙在綠頭牌裏挑了挑卻沒看到中午時提起的赫舍裏庶妃。
“赫舍裏庶妃的牌子呢?”
“回稟皇上,赫舍裏庶妃來了月事,一早上就遣了人把牌子下了。”
“哦?她倒是聰明。”
康熙輕笑目光掠過新人的綠頭牌,抬手翻了個名字最為眼熟的牌子。
“就這個吧,郭絡羅氏。”
很快,這消息就傳入了後宮,庶妃們想起郭絡羅氏嬌豔欲滴的容貌更是酸溜溜的,就連翊坤宮的昭妃聽聞了消息都是瞬間將茶盞丟在了地上垂淚不止。
“看看,就算升了位份,皇上心中也壓根沒有我的存在!前些日子哪裏是為了我來,都是為了偏殿那賤蹄子!”
“主子,主子!”
唐嬤嬤急了,“您的身體還未大好,要注意保重身子啊!”
“保重身子又有何用,”昭妃麵上全是鬱鬱。
“本宮被皇後如此虧待,可事情之後皇上連到本宮這裏看一眼也不願意,偏生還寵幸翊坤宮裏的庶妃,這哪裏有把本宮放在眼中!”
康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有了二阿哥這一個嫡子,赫舍裏家似乎越發心大了,也不想想承祜這才幾個月大!
“皇上,多虧那白玉養顏膏,太醫回稟再過數日就可以痊愈了。”
“行了,朕知道了。”
***
過了幾日。
康熙正在乾清宮用晚膳。
自從那日起他連著十餘天他都沒去皇後宮中,也沒在宮裏其他庶妃處留宿。
淨事房的小太監端著一盤子綠頭牌在梁九功的側目中走了進來跪在地上。
“皇上,請您翻牌子。”
康熙皺了皺眉,揮了揮手示意小太監退下。
那小太監戰戰兢兢的站起身遲疑片刻竟是不願意退去,梁九功頓時急了,對著小太監搖了搖頭。
?
康熙有些疑問,此刻倒是起了些好奇心:“怎麼了?”
小太監又重新跪下。
“皇上,太皇太後交代新庶妃入宮,請您務必……”
他話語隨著康熙的麵色陰沉越變越輕,最後頭僅僅貼著地麵不敢抬頭直視聖言,隻嚇得汗流浹背。
入宮這麼多天愣是一名新人都沒被臨幸!
太皇太後也受不了嬪妃輪番兒上門哭訴,今天可是給了康熙硬性要求——一定得翻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