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朝地,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
趙寶君看到她那狼狽的模樣,捂著自己和趙寶楊的嘴巴偷偷“咯咯咯”的笑起來。
盤子裏的東西被摔的散落一地,看到那落在地上的兩枚M主席章,四周瞬間寂靜無聲。眾人神情各異的看著正趴在地上還未爬起來,一臉驚恐之色的孫秀嬌。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誰撞了我一下,我才會摔倒的。”她麵色蒼白的看向自己身後站著的幾人,對著其餘人解釋道。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人可不想背這頂大黑鍋,紛紛往後退了幾步以示這事情與自己毫無關係。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一個穿著花色棉衣,四十多歲的婦女,不滿地說:“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哪有什麼人撞你。”
“是不是你!”孫秀嬌指著婦人罵道:“是不是你這個黑了心肝的,想要陷害我,所以故意在這時候撞我!不然怎麼這麼多人站在我身後,你急這跳出來做什麼?”
婦人也不是好惹的,叉腰指著孫秀嬌吼道:“你才是那黑了心肝的死摳門,誰有那功夫沒事去算計你。我看是你自己心虛,想要找個人背黑鍋吧。”
倆人就這麼對罵了起來,孫茂山也不得不暫時放下婚禮的事情開始勸架。
事情是越吵越牽扯不清,究竟是孫秀嬌自己把紀念章摔出去,還是有人撞了她才導致的這結果,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孫秀嬌也知道,這事情她是一步也不能讓。
這問題說出去可是有大有小。
往大的說,那就是對M主席不尊重,這可是個大罪名。往小的說,這次隻是無心之失。
而且她深諳法不責眾的道理,這時候拖越多的人下水,她自己的罪名便越輕。
這架是越吵,攻擊的範圍越廣。
看這事情如果非要追究攀扯起來,那就扯不清楚孰是孰非,但M主席的紀念章既然已經被摔到了地上,那便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為了防止這文鬥發展成為了武鬥,能在這裏的人互相之間可是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戚,動了手到時候誰的臉麵上都不好看。
於是孫茂山大聲喊道:“大家住手!孫秀嬌同誌,你明天交一份自我檢查過來,當著全大隊人的麵前作檢討,知道沒?”
聽到隻要自己作一份檢討便可以,孫秀嬌舒了一口氣,也不和人吵了。
隻是婚禮原本的喜氣和熱鬧消散了不少,眾人走完最後的流程後就急匆匆地回席位吃飯。
躲在一邊的罪魁禍首趙寶君看到剛剛差點演化為全體性暴力事件的這一幕,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她原隻是想讓孫秀嬌在眾人麵前摔一跤,出個大醜,卻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
畢竟是她家的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若是她二伯母因為某些原因出了事情,她家也討不著好啊。
趙寶君沒想到,原本是打算給孫秀嬌小小的懲戒一番,卻差點兒闖下大禍。
她臉朝地,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
趙寶君看到她那狼狽的模樣,捂著自己和趙寶楊的嘴巴偷偷“咯咯咯”的笑起來。
盤子裏的東西被摔的散落一地,看到那落在地上的兩枚M主席章,四周瞬間寂靜無聲。眾人神情各異的看著正趴在地上還未爬起來,一臉驚恐之色的孫秀嬌。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誰撞了我一下,我才會摔倒的。”她麵色蒼白的看向自己身後站著的幾人,對著其餘人解釋道。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人可不想背這頂大黑鍋,紛紛往後退了幾步以示這事情與自己毫無關係。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一個穿著花色棉衣,四十多歲的婦女,不滿地說:“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哪有什麼人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