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們倆過來找他玩啊,也不知道他野到哪個犄角旮旯去玩了。你們進屋玩一會兒吧。”錢秋蘭說這拉著倆人的手進了屋,從櫥櫃裏拿出了一盤瓜子。

“快吃吧!別跟大伯母客氣。”

朱氏收拾了碗筷,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拉過趙寶君翻看她的額頭:“給奶看看你頭上的傷長得怎麼樣了。”

“奶,沒事。都快長好了!”趙寶君邊嗑瓜子邊無所謂的說。

朱氏卻看不過眼,忍不住念叨:“女孩子家家的以後額頭上留著那麼大一個疤,等到你要嫁人的時候都挑不到一戶好人家。”

趙寶君卻十分不讚同她奶的說法,停下嗑瓜子的嘴忍不住反駁:“嫁人多沒有意思,還不如在家裏玩呢。等我練好本事,奶你看中哪個小夥子,我直接扛回家就可以了!”

她始終覺得,女人外貌是其次的,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朱氏覺得她的想法實在是太危險,不由在她後腦勺上敲了一下,罵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又不是你奶我要嫁人,你給我拐什麼小夥子回來呢?哪有你這樣的姑娘呦。你現在說不嫁人,等你大了身邊的姐妹都出嫁的時候,你還想待在家裏做老姑娘不成?”

她是越想越生氣,這孫女不知怎麼搞得,如今才兩歲多想法就這麼奇葩。

不行!她得在她長大之前把她這亂七八糟的念頭掰正過來,否則等她長大了真嫁不出去的話,以那對糟心的小兒子夫妻倆寵這孫女的程度,真有可能一輩子留在家裏啃她寶貝孫子!

三歲看大,現在才兩歲就這麼精怪。留著這麼一個糟心嫁不出去的大姑子在家,她孫子以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朱氏心底暗暗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定要在趙寶君可以嫁人之前,把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糾正過來。

趙寶君可不知道,就在此時此刻,她奶已經對她未來的十多年的思想教育課程有了一個詳細的規劃。

兄妹倆嗑著瓜子聊著天,沒想到沒等到三堂哥,卻等來了另一大群人。

“媽,你們怎麼過來了?”趙寶君看到她爸媽一起跟著過來,神色還有些著急地樣子,頗為不解。

除了她爸媽,還有家裏的幾個鄰居也一起來了。

她細想了一下,最近她都專注於那盞破神燈上頭去,連帶她哥出去闖禍的時間都沒有。這麼些人過來,是要做什麼?

突然,一個年紀不大的婦人衝過來抓著趙寶君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喊著:“寶君啊!你不是和你爸媽說來我們家找二妮玩嗎,怎麼就你們兄妹倆在這裏,我家二妮人呢?”

趙寶君被問的一愣。這人她認識,是二妮的母親蘇氏。

隻是這是個什麼情況,她今天沒有見到過二妮子啊!

李卿淑看到這蘇氏的手指甲用力扯著她閨女的小肥手,都快摳到肉裏麵去了。急忙想過去拉開,卻被錢秋蘭搶先一步。

“蘇家的你別著急,孩子興許跑哪裏去玩了。這一片都是家屬區,來了陌生人該是有人看見的。你先鬆鬆手,你把孩子的手都快掐紫了。”

“呦,你們倆過來找他玩啊,也不知道他野到哪個犄角旮旯去玩了。你們進屋玩一會兒吧。”錢秋蘭說這拉著倆人的手進了屋,從櫥櫃裏拿出了一盤瓜子。

“快吃吧!別跟大伯母客氣。”

朱氏收拾了碗筷,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拉過趙寶君翻看她的額頭:“給奶看看你頭上的傷長得怎麼樣了。”

“奶,沒事。都快長好了!”趙寶君邊嗑瓜子邊無所謂的說。

朱氏卻看不過眼,忍不住念叨:“女孩子家家的以後額頭上留著那麼大一個疤,等到你要嫁人的時候都挑不到一戶好人家。”

趙寶君卻十分不讚同她奶的說法,停下嗑瓜子的嘴忍不住反駁:“嫁人多沒有意思,還不如在家裏玩呢。等我練好本事,奶你看中哪個小夥子,我直接扛回家就可以了!”

她始終覺得,女人外貌是其次的,拳頭大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