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還未開始,趙寶君和麥家諾兩人四處閑逛。

當初的苦主之一褚越去參加了婚禮,趙寶君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與眾不同,自然也去了。反正膈應的不是她,而是今天的主角金蘭和蘇金成,還有金蘭的那些家人。

這不,長輩領導和兩個新人在台上講完了話,酒席就開席了。

這裏的酒席位置,還是男女分開入座。男人們坐在一邊喝酒吹牛,女人們則在另一邊圍坐在一起剝著花生嘮嗑。

哪怕是坐著離主桌還有五個桌子的位置,趙寶君都感到幾道不善的視線,穿過眾人看向了她。

趙寶君看過去,看到一桌子並不眼熟的男男**,帶著惡意的眼神打量她。

她觜掛著一絲嘲諷地笑容,對著那一桌子眾人舉杯飲下了杯中的劣酒。

原本還在肆意大量趙寶君的幾人,麵色鐵青的扭過頭。

那桌子緊靠著主桌,又看到金萬福的媳婦和那幾人十分親昵的聊天,便也知道那幾人應該是金蘭的表親。

婚禮舉行的倉促,還沒等全結束了,趙寶君幾人也沒什麼興致的離開了。

快到五月底收割小麥時,農田四處都是繁忙的景象。雖然趙寶君當時和金原談了條件,不需要在繼續下地賺工分,但是還是會衝時間和麥家諾一起幫大家搬麥子,以免春季多雨,毀了大家一年到頭的勞動成果。

從收麥子到種完水稻已是八月初,趙寶君和麥家諾已經複習了兩遍課本和習題。按照和金原的約定,褚越也順利地拿到了工農兵大學的入學資格,等著到九月一號開學就可以永遠離開這裏。

到了八月中旬的一天,褚越抱著包袱徹夜未眠。等到天一亮,他就在一眾知青羨慕的眼光**發,準備離開村子。

眾人或真情或假意地出來歡送他,趙寶君作為褚越的同鄉兼鄰居,自然也在歡送的行列。

到了路口,褚越站定看著眾人,走到趙寶君麵前,嘲諷地說:“以前在學校裏的時候,我還以為你雖然比不上我這麼聰明,但是比起班上其餘愚蠢的同學,也不算是無藥可救。當時我還害怕,你打算和我爭這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沒想到你和那些蠢貨一樣,為了一個男人就放棄了自己的未來。”

“你如今看得再多的書又有什麼用。不出意外的話,你以後就隻能和麥家諾一輩子呆在這裏,朝黃土背朝天。”

扔下這些話,褚越就這麼得意洋洋地離開了,他生活近一年多的地方,沒有依依不舍,沒有惜惜別離,有的隻是慶幸與對未來的向往追求。

哦,還有對趙寶君的鄙視。

不過一個月後,當各大報紙公布了恢複高考的消息時,還依舊留在知青點未成家的知青們全部沸騰了。

隻是這種事情,必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早已經在村子裏成家生子的知青們,大多心思浮動。

隻是這些浮動都埋在知青們的心裏,他們此時正一個個是,好爸爸好媽媽好妻子好丈夫的樣子,隻是這其中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為了能順利離開,中途不出變故,一個個的許出了一出去安定好,就把家裏人接出去吃商品糧的諾言。

於是另外一些急於出去改變自己命運的人,邊輕易地相信了對方的話。

其中,自然也有大著肚子,還有兩個多月就臨盆的金蘭。

距離報紙上得來的消息的日子,隻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當時找習題和書實在太趕時間,也因此,有許多的知青都跑到趙寶君這裏來借書抄看。

幸好她和麥家諾之前,書已經看的滾瓜爛熟,否則這屋子裏人來人往全擠在一起,他們根本沒辦法好好地溫書。

即使趙寶君拒絕把書借給蘇金成抄閱,但是還有其他在趙寶君這裏抄好書的人,借給了蘇金成。

一個多月的時間眨眼就過,趙寶君和麥家諾沒有這麼幸運,分到一個考場。

趙寶君坐在考場上信心滿滿,開始準備執筆答題時,腦好中居然響起了許久沒有出現發布任務的係統——胖胖。

係統:“叮咚!恭喜宿主開啟了隱藏任務,‘我是好孩子’。”

“在考試進行到一半時,一個平日裏沒有好好學習的人,在宿主身後打開了一張能改變他人生命運軌跡的小紙條。隻是不幸地,他一緊張,不小心扔到了宿主腳下。”

“這時候,監考老師走了過來,將會在宿主腳下撿到這張小紙條。宿主順利完成考試,將獲得‘奇奇怪怪奇奇怪怪的糖豆’一顆,使用效果未知,若是任務失敗,宿主將受到‘快樂大轉盤’一次。”

“宿主,今天也要加油哦!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