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單單今晚,前來殺容淵的人,便有三方人馬。
嘖嘖……
這招仇恨的體質,跟她上輩子不分伯仲啊。
如此危難之際,房卿九吹著涼爽的夜風,還有心情欣賞容淵打鬥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縱使他廣袖及地,長衫翩飛,也絲毫不影響他每一招式威力的發揮。
她一邊欣賞著容淵與三人精彩絕倫的打鬥,另一邊也留意到,疏風已經在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下漸漸體力不支,容淵的護衛也落了下風。
這麼下去,容淵就算能從容應對,疏風跟這些護衛也會喪命。
房卿九皺眉,視線一瞟,身形一動,躲在了屋簷旁邊的一排種植了樹木最中間的大樹上,借著茂盛的樹葉隱藏好自己。
在她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要不要幫忙,身體就已經先一步作出反應。
她的手抓過一把樹葉,指尖運力,手中的樹葉成了攻擊力十足的武器,在黑衣人持劍砍去的時候,一片片樹葉飛過去,打中對方手腕,震得對方武器脫手。
疏風等看準時機,一劍刺去,給出對方致命一擊。
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時,所有黑衣人眼含殺意的掃過周圍,見屋簷旁邊一排茂盛的大樹,也具體看不清楚房卿九隱藏在哪裏,隻好提高警惕的繼續廝殺。
房卿九一隻手抱住粗壯的樹幹,站立在枝幹上,又看了看自己的另一隻手,懊惱的想要咬上幾口。
她不後悔出手幫忙,就是有點懊惱身體竟然比大腦先一步做出反應。
一輪攻擊下來,容淵受了傷,卻依舊不落下風,他身形往後退去,持劍橫於身前,餘光掃過地上掉落的葉子,嫣紅的薄唇,勾出驚豔極美的弧度。
她終究是來了。
三個黑衣人站立在三個方位,以一種圍困的方式圍住容淵,持劍往周圍看了一眼,眼眶中殺意凜凜,再次朝著容淵一擁而上。
房卿九:“……”
容淵一定發現她了。
那麼接下來,她是幫,還是不幫?
如果她站出來幫忙,那就表明從今以後,她跟容淵站在一條線上了。
那可是一條危險叢生,隨時可以丟命的道路啊。
在來蘇州的途中,她出手,是因為那群人動了殺她滅口的心思,她為自保幫了容淵。可如果當時那群人的目標中沒有自己,她一定會獨善其身。
到達蘇州後,她雖由著性子在房府懟天懟地懟全府上下,但她清楚分寸,懂的拿捏,也明白那都是後宅的明爭暗鬥。且這種鬥法,不管再怎麼鬥,都是後宅院內婦人之間的小事,不會將事態鬧大。
然而若她此次幫了容淵,她就再也沒辦法安生了。
容淵說過,想要殺他的人很多。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那麼,想要殺他的人多,也就意味著容淵每到一處,每接觸一個人都會被留意。
她與容淵來往蘇州的時候一路同行,估計早就列上了旁人的名單。
若這次她不幫忙,容淵一力應對,她跟容淵是一夥的嫌疑便可以洗清。
這也就是說,單單今晚,前來殺容淵的人,便有三方人馬。
嘖嘖……
這招仇恨的體質,跟她上輩子不分伯仲啊。
如此危難之際,房卿九吹著涼爽的夜風,還有心情欣賞容淵打鬥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縱使他廣袖及地,長衫翩飛,也絲毫不影響他每一招式威力的發揮。
她一邊欣賞著容淵與三人精彩絕倫的打鬥,另一邊也留意到,疏風已經在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下漸漸體力不支,容淵的護衛也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