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寶指尖站著白色的粉末,放到鼻尖嗅了嗅:“這都是天底下最毒的毒物,被我練成了藥粉,我正打算研究性的毒藥,誰敢得罪我,我毒死他!”
蘭茜嚇得渾身一陣機靈:“……”
晚間,房卿九沐浴過後,就抱著桂圓站立在窗沿處。
夜空之中,一隻白鴿盤旋在屋頂之上。
她伸出手,白鴿落於手背。
蘭茜恰好看到,驚了一下:“小姐,這鴿子竟然親近你!”
衫寶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撇了撇嘴:“蘭茜姐姐,那是信鴿,我在玄隱山的時候,就看見信鴿整天飛來飛去的。”
“……”
信鴿?
蘭茜神色一變,又很快恢複如常,轉身去鋪床。餘光中,她留意到,房卿九從鴿子腿上取下一張信紙,看完後,將信紙放到拉住上將其燒成灰燼。
她鋪好床榻出來,提醒像是沒骨頭一樣坐在椅子上逗貓的房卿九:“小姐,該安置了。”
房卿九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外。
容淵今晚不來嗎?
她讓蘭茜熄了燭火,帶著蘭茜下去休息,自己躺在床上。
什麼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去在意容淵過不過來了?
難道相思過了頭?
房卿九有點小小的激動,覺得相思一個人有些神奇,但隨即就閉上眼,她倒是要看看,沒有容淵在,她能不能睡上一個好覺。
事實證明,她低估了容淵對她的影響力。
但她又不想跑去找容淵,隻好硬撐著過了一晚。
毫無意外地,她的眼角多了兩個眼圈。
蘭茜準備好早飯,給她遞了筷子:“小姐,你沒睡好嗎?”
房卿九接過筷子,味道甚佳的造反用到嘴裏也吃不出什麼味道,她勉強吃了一些,放下筷子。
衫寶從外麵走進來,趴到她麵前:“阿九,需不需要我給你開點安神藥?”
安神藥?
上次才從房如甯那裏得來的安神藥吃過幾次,但沒什麼作用,可衫寶是汲隱的弟子,必然比一般的大夫更好,於是房卿九沒有拒絕。
“也好。”
衫寶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研究房卿九身上的藥物有哪些藥材,最近研究的差不多了,正想要找個機會小試牛刀,驗證一下自己的方子能不能管用,眼下見她答應,當即笑出了聲。
學醫之人,最感興趣的就是天底下難解的藥物,衫寶也不例外。
房卿九將衫寶的高興盡收眼底。
這丫頭……
她不是看不出來衫寶另有所圖,隻是房卿九知道,衫寶不會算計她。
衫寶接近自己,除了留在她的身邊不會遭受白洌嵩的整治以外,還因為,她的身上,有衫寶感興趣的東西。
她前世可是跟汲隱打過交道的人啊。
那個醫癡,最好奇的是什麼,她自然清楚。
他的弟子,多半也是醫學一道的癡人。
尤其從兩人第一次見麵,衫寶就說過,自己身上很香,之後第二次在如意酒樓再見,她又說了自己身上香味更濃的話。
由此便說明,她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她中毒了?
衫寶指尖站著白色的粉末,放到鼻尖嗅了嗅:“這都是天底下最毒的毒物,被我練成了藥粉,我正打算研究性的毒藥,誰敢得罪我,我毒死他!”
蘭茜嚇得渾身一陣機靈:“……”
晚間,房卿九沐浴過後,就抱著桂圓站立在窗沿處。
夜空之中,一隻白鴿盤旋在屋頂之上。
她伸出手,白鴿落於手背。
蘭茜恰好看到,驚了一下:“小姐,這鴿子竟然親近你!”
衫寶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撇了撇嘴:“蘭茜姐姐,那是信鴿,我在玄隱山的時候,就看見信鴿整天飛來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