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霂冷冷瞧著房如韻,答道:“在下跟房小姐清清白白。”
房如韻心神一亂:“……”
難不成蘇霂發現了什麼?
黃氏哼了一聲,指著房卿九裸露在外的肌膚:“蘇公子,枉你也是讀書人,也不知道那些禮義廉恥都讀到哪裏去了,竟然深夜與房卿九……還有房卿九,你也是的,深夜與男子幽會。小小年紀,便如此不守婦道,若是以後嫁了人,豈不是要給你未來的夫君戴一堆綠帽子?”
容淵:“……”
房卿九盯著他的腦袋瞧,想象著他戴綠帽子的樣子。
鏡之這麼好看,戴綠帽子肯定也好看。
容淵捕捉到她眼裏的笑意,無奈的掀動薄唇,他脫下外衫,抬步過去,站到她的身邊,動作溫柔的給她披上:“夜裏涼,著了風寒怎麼辦?”
房卿九笑著攏了攏男子外袍,嗅了嗅上麵屬於容淵的味道。
容淵伸出手,長指撥開她散落在麵頰的一縷青絲,撩撥至耳際壓好。
蘇霂瞳孔一縮,陡然明白過來。
當日到了慧覺寺,他就在想,房卿九是怎麼趕到的,如今見到容淵對房卿九的神色,便全想通了。
見狀,房如甯徹底放心下來。
她差點擔心阿九會被誤會,跟容淵之間出現裂痕,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在瞎操心。
與此同時,她也分外羨慕房卿九跟容淵。
有些事情,他們二人一個不問,一個不說,便能無條件的信任對方。
房如韻掌心捏緊,想要不看兩人親昵的舉止,卻又不自覺的被吸引。
而她的反應,則清晰的落入蘇霂的眼裏。
原來是這樣。
她的心,果然從未在他身上停留過半分。
難怪她要算計自己跟房卿九了,因為如果算計得逞,房卿九會被容淵拋棄,她也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甩掉他。
容淵給房卿九披好外袍,替她整理了一番。
房卿九則站著,享受著他的體貼,目光透過在場眾人,落到房如韻臉上,清透瑩瑩的雙眼中,盈滿笑意。
這一次,房如韻可謂是損失慘重。
黃氏望著眼前的一幕,她覺著,房卿九與容淵站在一起,竟然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對夫妻還要相配。
鎮國公府的世子,為什麼不能成為她的女婿?
她癡心妄想著,又覺得房卿九除了一張皮囊能夠欣賞一下外,再無其他特質。
可是她的韻兒有才華,有相貌,為何就被房卿九踩了下去呢?
她忽然又想到了往事,當年,要不是她先下手為強,解決了房卿九生母,怕是老爺會色令智昏鬧出搶占嫂子的風流韻事,還會把她這個正妻拉下台來。
這母女兩,都不是好東西。
房卿九擋了韻兒的道,而她的母親差一點也擋了她的道。
她瞪著房卿九,又看了眼蘇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房卿九的名聲是徹底毀了。她就不信,鎮國公府會接納德行有失的女子!
房如韻打的,除了想要坐實房卿九跟蘇霂的婚約外,就是想要壞了房卿九的名聲。然而容淵親子見到她衣不蔽體的模樣,竟然一點也不介意!
蘇霂冷冷瞧著房如韻,答道:“在下跟房小姐清清白白。”
房如韻心神一亂:“……”
難不成蘇霂發現了什麼?
黃氏哼了一聲,指著房卿九裸露在外的肌膚:“蘇公子,枉你也是讀書人,也不知道那些禮義廉恥都讀到哪裏去了,竟然深夜與房卿九……還有房卿九,你也是的,深夜與男子幽會。小小年紀,便如此不守婦道,若是以後嫁了人,豈不是要給你未來的夫君戴一堆綠帽子?”
容淵:“……”
房卿九盯著他的腦袋瞧,想象著他戴綠帽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