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同樣起身:“也好。”
……
房至禹帶著趙聽雪在房府逛了一圈,周圍路過的下人見到時,紛紛低頭打了招呼,然後便有一堆流言傳了出去。
趙聽雪立在花園裏,瞧著開的正好的白色月季,伸手摘了一朵:“這花不錯。”
她一邊說,一邊將摘了的月季花戴在發髻。
正是貌美的年紀,配上嬌豔的花朵,更是好看。
房至禹瞧了眼,心裏並無波瀾。
在他的心裏,利益為重,所以就連他的人生大事,他都可以拿來當成利益的踏腳石。所以,他才沒有拒絕黃氏提出來的要求。
他的目光之中,倒映出趙聽雪人比花嬌的畫麵。
接著,他的目光被花朵吸引,原來花朵戴在發髻之上,被金步搖掛的掉了幾片花瓣在發間。
趙聽雪並未察覺,她越看房至禹越滿意,略帶羞澀的問:“房公子,你覺著,是這花好看,還是我好看?”
但凡女子,都喜歡甜言蜜語。
房至禹知曉這一點,想要順著她的心思往下接,話到嘴邊,卻開不了口。
他的腦海裏,浮現的是林知媱玉雪萌態的麵頰。
到現在,他還能夠清晰的回憶起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動人,以及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
論容貌,趙聽雪的五官精致大氣,更勝一籌。
然而打動不了他。
房至禹上前一步,想要抬手,拿開掉落在她發髻上的幾片花瓣,伸至中途,卻突然調轉方向,拿過趙聽雪手裏嬌妍的月季花,放在鼻尖輕嗅。
趙聽雪被他的動作弄得麵頰泛紅,心髒亂跳。
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如墜冰窖。
房至禹把花嗅完,就扔在了地上:“花美,你糟蹋了花。”
趙聽雪麵色發青:“……”
黃氏還未領著趙夫人走近,就聽到了一陣責備聲。
孔文玄皺著眉頭,手裏的棍子打在桌麵啪啪作響,若是可以,他現在一定把棍子打到房卿九的身上:“錯了,錯了,又錯了!”
房卿九:“……”
對於孔文玄的炸毛,她無動於衷。
畢竟有此一幕,她在孔文玄提出來要一同學琴時就料到了。
房卿九被罵的越慘,房如韻就看的越開心,她的手指熟練的撥弄著琴弦,餘光中留意著房卿九那邊的動靜。
這一堂課下來,都是孔文玄對房卿九的責備。
房如甯絲毫沒有受到幹擾,她把注意力放在練琴上,心無旁騖的樣子跟現場格格不入。
孔文玄一臉疼惜的看著被糟蹋的九思,痛心疾首:“我都說了,你發揮不了琴的優點,你的琴技,放在外麵還能夠蒙騙蒙騙人,但在我麵前無法入眼。更何況,你手底下彈的琴還是名動天下的九思,這可是九思啊,這麼好的琴音,愣是活生生被你糟蹋了!”
“……”
房卿九眨了眨眼,她見孔文玄如此激動,悠閑的抬起一隻手臂,撐著尖細的下巴。
輕薄的長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在陽光下凝著一層光。
孔文玄的精神,比她想象中的好。
趙夫人同樣起身:“也好。”
……
房至禹帶著趙聽雪在房府逛了一圈,周圍路過的下人見到時,紛紛低頭打了招呼,然後便有一堆流言傳了出去。
趙聽雪立在花園裏,瞧著開的正好的白色月季,伸手摘了一朵:“這花不錯。”
她一邊說,一邊將摘了的月季花戴在發髻。
正是貌美的年紀,配上嬌豔的花朵,更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