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旦有任何危及情況,立即發信號求救。
今日玉笛的事,讓衫寶產生了一種太可能甚至是荒謬的想法。
房卿九……房卿九……
十六年前的房卿九,跟現在的阿九,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聯係?
而且從她跟在阿九身邊以後,接觸到的人,都是女帝房卿九曾經的故人。
這一點,未免太過巧合了。
師傅隻聽女帝的,卻又能夠聽從阿九的召喚。
這……
衫寶忽然看向蘭茜,她是阿九身邊最親近的丫鬟,所以阿九有什麼變化,她是最清楚的:“蘭茜姐姐,我還沒來阿九身邊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阿九的性情跟以前有很大轉變?”
“……”
蘭茜心裏一緊。
難道衫寶發現了什麼?
要說小姐的轉變,那可就大了。
從小姐醒來,無論是性情還是平日裏吃穿用度上,都有了很大轉變。那種感覺,就好像臉是那張臉,裏麵的靈魂已經不是了。
蘭茜不動聲色的望著衫寶。
她想,衫寶應該就隻是單純的好奇,也沒有壞的心思,畢竟一直以來,衫寶跟在小姐的身邊都沒有做出對小姐不利的事情。
僅憑這一點,她就可以判斷出來,衫寶沒有不好的企圖。
不過此事不能瞎說,要是她跟衫寶說了小姐的奇怪之處,再被有心人聽了過去,給小姐招來麻煩怎麼辦?
尤其是現在的房府,每一個都對小姐抱著不善的目的,一旦得知這件事情,肯定會借此機會大做文章。
於是蘭茜笑了笑:“當然沒有了,我從小到大跟在小姐身邊,她的變化,我是最熟悉的。”
衫寶半信半疑。
深夜,安靜的隻有晚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房卿九睜開眼。
她翻身坐起,看著房內的黑影。
顯然,從衣著和舉止來看,對方不是容淵,因為容淵每次來她的閨房都會不加掩飾,光明正大的。
而眼前的人,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明顯是刻意做了一番遮掩的。
月光從小窗灑落,照的那抹身影異常高大。
那人沒料到房卿九的警覺程度如此之高,看見房卿九坐在床沿處時,怔了一瞬,眼底有一絲被抓住的狼狽。
房卿九盯著他的身形打量,覺得熟悉,試探的喚出一個名字:“馮無邪?”
黑影的身體一僵:“……”
她更確定了:“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三更半夜出現在我閨房,是想要偷香竊玉?”
馮無邪見被她認出來,也不好再裝下去,隻好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容顏:“我來,是想要取回故人的東西。”
房卿九明白了。
她從枕頭下拿出玉笛,嘴角一勾。
她差點就忘了,馮無邪是見過這玉笛的。
當年他還是小蘿卜頭的時候,她時常去將軍府溜達,他是將軍府嫡子,自然見到過。
房卿九站起身,將玉笛藏在身後:“我說過,這東西我喜歡,我喜歡的東西,那就是千金不換。當然,還有另外一種選擇,那就是你可以打贏我,再把東西拿走。”
如果一旦有任何危及情況,立即發信號求救。
今日玉笛的事,讓衫寶產生了一種太可能甚至是荒謬的想法。
房卿九……房卿九……
十六年前的房卿九,跟現在的阿九,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聯係?
而且從她跟在阿九身邊以後,接觸到的人,都是女帝房卿九曾經的故人。
這一點,未免太過巧合了。
師傅隻聽女帝的,卻又能夠聽從阿九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