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身體往旁邊一片,揉了揉被撞的肩膀。
衫寶插著腰,一把抓住連個歉也不道就想要離開的孫月驪:“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你是沒長眼睛嗎,沒看到我們正從這裏經過?”
孫月驪站定,見到是房卿九等人,一把甩開衫寶的手,瞧了一眼跟在身後的護衛,簡單粗暴的丟下一句:“怎麼,你想打架嗎?”
衫寶有點慫:“……”
她覺著孫月驪這群人來曆不明,身邊跟著的護衛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一個武力值弱弱的女子,沒勇氣正麵剛。
至於阿九,房府的人還不知道阿九會武的事情,還是保存實力為上上之策。
孫月驪瞪了眼衫寶,知道她怕了自己,眉眼湧上得意,正準備抬步走的時候,她停下來,望著被撞的房卿九:“喂,你有沒有見到過一支玉笛?就是前幾日,我哥哥到過你的船上,當時我們走的時候,有沒有掉落什麼東西?”
“……”
玉笛?
難道是馮含枝撿到的玉笛?
隻是那玉笛,怎麼會到了孫北麟手裏?
房卿九下意識垂眸,掃了眼飄逸輕薄的層層長袖。
幸虧她沒把玉笛掛在腰間,而是藏在袖子裏。
孫月驪見她不言不語,煩躁道:“看你呆呆傻傻的蠢笨樣,想必是沒有見過的,我也沒必要跟你浪費時間。”
房卿九:“……”
嗬。
她呆呆傻傻?
房卿九一路回到院子,腦海裏始終糾結著一個問題。
她的玉笛當年是在征戰北陵國的時候丟失的,那麼,怎麼會到了孫北麟手裏?
孫北麟?
她的眼神突的一亮。
北陵國!
孫北麟跟孫月驪都是北陵國的人。
還有孫北麟,她總覺得應該是見過麵的。
不過按照孫北麟的年齡推算,就算兩人前世見過,當時的孫北麟應該就是一個小屁孩兒。
房卿九回到房內,靠在美人榻上,隨意的交疊著雙腿,層層疊疊的裙擺散在地上。
桂圓蹲在房卿九的身邊,貓眼盯著裙擺看來看去,沒一會兒就跟裙擺玩的不亦樂乎。
她低眸掃了一眼,忍不住失笑。
有的時候,這貓傻得可愛,不過就是裙擺而已,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兒的,而且瞧那模樣,似乎還玩的特別開心。
想不起來跟孫北麟究竟什麼時候見過麵,房卿九也懶得想了。
孫北麟,孫月驪。
想來,這應該是兩人為了方便行事,隱藏身份,隨便想的化名。
這時,門外傳來爭執聲。
吳東一臉哀求的望著蘭茜跟衫寶,兩手放在一起,做拜托狀:“我的兩位小姑奶奶呢,我真的有要緊事要跟堂小姐稟報,你們放我進去可好?”
他吳東是有色心,但沒色膽啊,早沒了想動房卿九的齷蹉念頭!
何況他現在還要靠著衫寶給的藥物才能夠緩解疼痛,安然無事的活著呢,哪裏還敢打歪門邪道的心思。
蘭茜不放心:“不行!”
衫寶笑了笑,見吳東真的是有事情要稟報,跟蘭茜商量道:“蘭茜姐姐,我看吳東這麼著急,一定是有事情要跟阿九說,不如我們放他進去吧?”
房卿九身體往旁邊一片,揉了揉被撞的肩膀。
衫寶插著腰,一把抓住連個歉也不道就想要離開的孫月驪:“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你是沒長眼睛嗎,沒看到我們正從這裏經過?”
孫月驪站定,見到是房卿九等人,一把甩開衫寶的手,瞧了一眼跟在身後的護衛,簡單粗暴的丟下一句:“怎麼,你想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