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如今越來越喜歡安靜,就算搬到了新的住處,也沒有一點好奇。也是老太太非要拉著她,她才出來一趟,應付應付。而房添壽在盛京也有店鋪,一早就出去辦事了。
房如韻想到這座院子是容淵看在房卿九的麵子上,順帶讓他們住著的,便心中有氣:“我當堂妹為何沒有一早過去給祖母請安,合著是在這裏閑逛。”
老太太麵色陰鬱。
她是挺開心住著這麼好的院子的,但房卿九也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房卿九上前,衝著老太太福了福身子:“是祖母說的,不喜歡見到我,所以我盡量不在祖母麵前晃悠,以免惹得祖母動氣。大堂姐,你也知曉,祖母年紀大了,經不起氣。我就是有心要去給祖母請安,在沒有經過祖母的同意之前,怎敢隨意出現在祖母麵前?”
房如韻被堵的啞口無言。
是她一時被情緒給掌控了,才會不知分寸的找房卿九麻煩。
老太太聞言,皺起的眉頭更深。
她也不想要見到房卿九,因而房卿九說的是事實,可是眼下不同了。
以前在蘇州,房府隻是商賈之家,因而沒那麼多的禮儀規矩。
但是眼下,她的兩個孫兒都是官名在身的人。
房府成了官家,自然對院子裏的管束更嚴格有規矩一些:“以後每日,必須來我的院子裏請安。”
房卿九乖順應道:“是。”
到底是在盛京,到了天子腳下,她該應付的,還是需要應付一下。
緊跟著,房卿九又跟著她們在院子裏走了一圈。
房如甯挨著她,等走完整座院子,扭頭一看,卻發現房卿九對這裏一點也不陌生。
那樣子,就好像沒有人帶路,她也熟悉這座院子的每一個角落般。
她想,應該都隻是她的錯覺罷了。
阿九此前,在還沒到蘇州之前,一直是在桃源鎮那等偏僻的地兒。聽聞這裏曾經是一位官員的府邸,以阿九的年歲,應當是沒有來過的。
房卿九看向她,知曉房如甯聰慧,便胡謅了一個解釋:“二堂姐,不瞞你說,我昨夜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的身體懸空在上方,把這座府邸的每一處飄了個遍。”
“……”
房如甯嗬嗬。
信她有鬼。
房卿九則指了指水汪汪,清透透的眼睛:“請注意我真誠的眼神。”
房如甯:“……”
房卿九靠在椅子上,雙腿上蹲著已經打了好幾圈的桂圓,她的手指之間,靈活的轉動玉笛。
昨日李嘉和來了消息,說是過兩日要去覃州一趟,問她有沒有需要帶的東西交給容淵。
她也在想,容淵此次做的周全,她應該送一樣物件過去。
隻是該送什麼,她還想不出來。
衫寶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阿九,提親了,有人上門提親!”
蘭茜則在一旁研究應該做點什麼花樣的手絹,她們院子裏的手絹都是她親手所繡的,每日一閑下來,她就會想著下次做什麼出來。
聽到衫寶的話時,一愣。
黃氏如今越來越喜歡安靜,就算搬到了新的住處,也沒有一點好奇。也是老太太非要拉著她,她才出來一趟,應付應付。而房添壽在盛京也有店鋪,一早就出去辦事了。
房如韻想到這座院子是容淵看在房卿九的麵子上,順帶讓他們住著的,便心中有氣:“我當堂妹為何沒有一早過去給祖母請安,合著是在這裏閑逛。”
老太太麵色陰鬱。
她是挺開心住著這麼好的院子的,但房卿九也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