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酒壺放下,又問:“我觀你行為舉止,皆非平凡俗子能比,你在進宮前,家裏應該是富庶的守禮之家吧?”
房卿九笑了聲:“不瞞公公,小的是家道中落,沒了法子,才會進宮混口飯吃。”
能混到這個地位的太監,都是人精。
廣公公能夠從她的行為舉止做出判斷,實屬正常。
廣公公盯著她,眼底的貪婪不加掩飾。
他這人沒別的喜好,就是喜歡長得細嫩的小家夥,剛好房卿九長得對他胃口,像極了他年少時伺候過的一位女子。
要不是那女子也家道中落了,在府裏伺候的廣公公也不會進宮。
房卿九心裏毛毛的。
廣公公這直勾勾的小眼神,不太對勁兒啊。
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呃……
她果然長得很禍水。
就算容貌做了一番遮掩,還是帶有禍水的氣質,連沒了根兒的太監都對她意圖不軌。
漸漸地,廣公公的目光越來越迷戀,目光中藏著悲戚:“咱家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你。你長得好看,也像極了我曾經伺候過得一位小姐,隻可惜啊,她家道中落後死了。”
“……”
所以,這位廣公公是把她當成了旁人替身?
房卿九很鄙視這種感情轉移,還裝作深情到不行的舉止。
所謂的替身,不如說是見色起意,對人動了心思。
她平生最惡心的事情之一,便是那些把其他女子當做替身的男子。
明明就是男子妄動邪念,貪花好色,卻還標榜著對心儀女子深情的旗號,做著薄情寡義之事。
猶記得父親曾說,這世上,再無一人可替代母親。
母親就是母親,哪怕人有相似,都不可能是母親。
父親還說,如果一個男子,找一個相似的女子綁在身邊,那不過是在給自己的花心找借口而已。
動心便是動心,貪花好色便是貪花好色,別口口聲聲的說著深情,做著辜負他人的事,耽誤了他人幸福,還覺著理所當然。
房卿九覺得,父親的話是有道理的。
因為在她心裏,她也讚同這一套理論。
廣公公闡述完他的深情,又癡迷的盯著房卿九:“小九,從此以後,你就跟著咱家吧。咱家別的沒有,就是金銀珠寶多,隻要你跟著咱家,咱家一定讓你跟家人衣食無憂。”
房卿九:“……”
她有錢。
她還有不少鋪子。
她的家產,真要算起來,可以用銀票把廣公公給淹沒。
廣公公說完,不著急對房卿九動手動腳,而是轉身去屋裏抱出來一個箱子,裏麵裝的,是一根泛著油光的小皮鞭。
房卿九錯愕。
這什麼情況?
廣公公把小皮鞭交給她,對房卿九丟了一個自以為嫵媚,實則惡心的媚眼:“來,不要怕,請盡情的鞭打咱家吧。咱家小姐,以前最愛這樣鞭打我了。”
“……”
呃……
隻能說,廣公公跟她家小姐玩的那套把戲……很特殊。
她摸了摸衣袖裏藏著的迷藥,看樣子,衫寶的擔心是對的。
他將酒壺放下,又問:“我觀你行為舉止,皆非平凡俗子能比,你在進宮前,家裏應該是富庶的守禮之家吧?”
房卿九笑了聲:“不瞞公公,小的是家道中落,沒了法子,才會進宮混口飯吃。”
能混到這個地位的太監,都是人精。
廣公公能夠從她的行為舉止做出判斷,實屬正常。
廣公公盯著她,眼底的貪婪不加掩飾。
他這人沒別的喜好,就是喜歡長得細嫩的小家夥,剛好房卿九長得對他胃口,像極了他年少時伺候過的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