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還成為很多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但房卿九知道皇夫是容淵以後,便知道這事兒肯定跟白洌嵩脫不了幹係。
北陵國的禦醫也不是瞎的,能夠成為禦醫,一定是有實力的。
容淵想要在長孫月驪的府裏保住清白,隻能依靠白洌嵩的藥物,因為隻有白洌嵩才有本事讓禦醫找不出來緣由。
容淵起身出去,擦幹身上的水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然後又找了一套給房卿九拿過去。
他去時,就見房卿九正在溫泉裏歡脫的遊來遊去,看著她的曲線,容淵嘴角勾起。
還有幾日及笄。
那他再等幾日便是。
房卿九感覺到他的目光,一點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遊到他麵前,抬起一張小臉來,再拉過他的大掌。
容淵耳尖再次紅透:“……”
咳咳……
他趕緊慌亂的抽回手,動作急切的把折疊好的衣物放到一邊,聲音也有些亂:“玉華宮隻有我的衣物,你帶來的衣物材質太差,會磨到肌膚,我已經讓疏風扔了。眼下,你暫且忍一忍,先將就著穿我的衣物。之後,會有新的衣物送來。”
房卿九從溫泉池裏站起身,見他狼狽的要逃走,雙眼晶亮,飽滿欲滴的朱唇一勾。她忽然伸出手,拉住他的一片衣角,輕輕地扯了扯。
容淵停下來,轉身望著她:“還有事要說?”
她拉著他的衣角不鬆,眉眼嫵媚勾人,嗓音壓得低低的,婉轉多情:“鏡之,你看看我,真的不要嗎?”
“……”
真的不打算要我嗎?
……
這句話,重複在容淵的腦海裏。
他此刻,眼裏隻有房卿九的容顏。
他的呼吸加重,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目光落在她臉上怎麼也移不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滾燙呼吸,在這一刻複又重新點燃,且越燒越旺。
他怎會不想要她?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以前,是他年紀太小,與她差距太大,他覺著陪伴在身邊就好,並沒有那方麵的念頭。
反正容淵此人,無論前世今生,在情欲一道本就沒什麼需求,他一直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現在,他發覺以前的想法是錯誤的。
這世上,不可能有人在麵對喜歡之人活色生香的場景沒有反應,尤其她還那般動人,眉梢眼角的點點風情,隨隨便便就能挑動他的情欲。
他,正值壯年。
她,正是含苞待放,引人采摘的年紀。
容淵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她滾燙躁動著,他渴望擁抱她,親吻她,占有她。
可惜,不是現在。
房卿九察覺到他的念頭重新燃起,迎上他危險似乎要吃人的目光,她一點也不害怕。
不是有句話叫被寵的有恃無恐嗎?
她就是被寵的那個人。
前世,是父親寵著她。
這一世,沒了父親,還有小容淵。
她本就是頑劣的脾性,誰對她好,她便得寸進尺的索要更多的好。
偏偏容淵知道她的脾氣,還非要寵著她,縱著她,到現在,房卿九也控製不了她的壞心眼兒。
這件事兒,還成為很多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但房卿九知道皇夫是容淵以後,便知道這事兒肯定跟白洌嵩脫不了幹係。
北陵國的禦醫也不是瞎的,能夠成為禦醫,一定是有實力的。
容淵想要在長孫月驪的府裏保住清白,隻能依靠白洌嵩的藥物,因為隻有白洌嵩才有本事讓禦醫找不出來緣由。
容淵起身出去,擦幹身上的水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然後又找了一套給房卿九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