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的身手足夠自信,骨子裏的東西仍然還保留著。
就算她為了養傷沒辦法練劍,但她還是相信,這一世的她與王牤再次交鋒,未必會落下風。
她凝望著眼前的容淵,他總是一次又一次帶給她驚喜。
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寶。
房卿九眼裏的錯愕與驚訝減少,神色恢複如初:“你怎麼會王牤的招式?”
他可千萬別說過目不忘啊。
一個人,即便是再怎麼過目不忘,然而王牤並沒有在容淵的麵前透露出所有招式,所以就算容淵有這本事,也不能將其一一重複!
容淵狹長的眼眸流轉,風華慵懶間,一股子骨子裏無法掩飾的傲然不經意的流出,他握著劍身的手微微一側,寒光與金黃的陽光重疊,光芒刺眼:“王牤會的,白洌嵩也會。”
房卿九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他會這些,是因為白洌嵩。
白洌嵩是追隨容淵的,兩人又是至交好友,私底下在一起切磋很正常。
如此,便能夠解釋清楚為什麼容淵能夠重複王牤的招式。
容淵又道:“說起來,白洌嵩與王牤應該是師兄弟的關係,兩人同出一門,武功自然相近。不過白洌嵩畢竟不是王牤,王牤如今的招式,是改變過的,我也隻能夠按照白洌嵩的招式,與你對決。”
房卿九眼神微動,心裏漸暖。
合著這就是他要跟自己一戰的緣故。
他擔心她打不過王牤,又知曉她定會跟王牤交鋒,所以,便特地找了機會,以這樣的方式關心她。
房卿九眼裏浮現點點笑意。
遇見這樣一個懂她又疼她的人,何其有幸!
為了不辜負容淵的心意,房卿九握緊清世,竭盡所能的與其交手。
兩人打的熱火朝天,圍觀的士兵先是震驚兩人強悍的實力,然後就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暗暗惱恨自己有限的本事。再然後想開了,就開始下賭注。
董尙眼中的欣賞掩飾不住,他望了一眼馮無邪:“有這兩人,就算我不帶兵前來,你們這一場戰事,也未必會輸。”
馮無邪眼裏則浮動著佩服的波光,也有些失望。
他本想借這個機會更進一步的觀察房郎,沒想到房郎用的每一招一式都非自己的。
嗬。
他覺得自己挺狡猾的,沒想到來曆不明的房郎更狡猾。
但正是如此,他才能猜出其身份。
盛京子弟,能把他當猴耍,玩得團團轉的,除了麵容仙姿佚貌能欺騙世人,實則骨子裏心黑手辣的容淵還能有誰?
太淵國,皇宮。
禦書房內,燈火通明,明晃晃的燭光照亮薑延瘦削的麵龐,他合上書案之上的奏折,放下手中的紫玉狼毫。
當年青澀正好的少年郎,如今的麵容已展露出步入中年的蒼老。
眼中曾經的明亮,眼下有的,卻是讓人看不透的幽暗。
他聽著侍衛的稟報,眼中劃過狠厲,一怒之下,直接將書案前處理好的折子甩袖揮開。
整齊疊放好的折子,瞬間散落一地。
她對自己的身手足夠自信,骨子裏的東西仍然還保留著。
就算她為了養傷沒辦法練劍,但她還是相信,這一世的她與王牤再次交鋒,未必會落下風。
她凝望著眼前的容淵,他總是一次又一次帶給她驚喜。
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寶。
房卿九眼裏的錯愕與驚訝減少,神色恢複如初:“你怎麼會王牤的招式?”
他可千萬別說過目不忘啊。
一個人,即便是再怎麼過目不忘,然而王牤並沒有在容淵的麵前透露出所有招式,所以就算容淵有這本事,也不能將其一一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