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唇邊勾起笑意,找來薄毯蓋上一人一貓,在房卿九眉心吻了吻。
衫寶等容淵走了,才敢現身,她其實很想看一看裏麵的光景,但她實在是怕極了容淵。所以容淵一來,她就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她見蘭茜正失神的坐在一旁凳子上繡花,湊過去:“蘭茜姐姐,這裏麵的動靜,可是折騰了一夜?”
蘭茜繡花的動作一頓,麵頰通紅。
何止是一夜啊。
容公子來時還是傍晚,之後她就很識相的退出了房間。
房卿九醒來,已過正午。
吳東再次送來請帖。
還是安平縣主府的。
茶會已經過了,但這位安平縣主似乎很執著啊,竟然又讓人送來請帖。
不過房卿九看請帖上的字跡,發現與上次不同,而在落款處,是容姝的名字。
看來,是容姝寫的請帖。
衫寶嘟囔道:“阿九,這位安平縣主很執著啊。”
這次,房卿九沒再找理由推脫,接了請帖。
既然對方如此執著,房卿九也不好一直避而不見,而且看對方這架勢,就算她這次拒絕了,下次對方還會想方設法讓她與之相見。
更何況,寫請帖的是容姝啊。
那是鏡之的妹妹。
看在鏡之的麵上,她也必須給足容姝臉麵才行。
距離婚期越越近,房卿九也希望有些事情能夠在這時候畫上句號。她其實可以不搭理安平縣主,但容姝不一樣,容姝親手寫的請帖她若拒絕,日後嫁進鎮國公府,那可是要姑嫂不和的。
衫寶滿眼放光:“阿九,帶上我一起去!”
她最愛看熱鬧了。
蘭茜看了眼不戴朱釵,不施粉黛的自家小姐,想到府裏麵一些下人時常在一起說起那位安平縣主如何如何有才華,如何如何有美貌的,便道:“小姐,比才華,你肯定是沒辦法跟安平縣主相比了,但好在你有美貌,我為你梳妝。”
房卿九擺手拒絕:“就這樣吧。”
捯飭啥的,麻煩。
她瞧著身上的一襲毫無花紋點綴的素白衣裙,再抬手摸了摸發間通體雪白,瑩潤光澤的玉簪,並未覺著有何不妥,更無意為了情敵特地梳妝打扮:“打扮的太精心,會顯得我把她放在眼裏。”
蘭茜:“……”
衫寶盯著房卿九的臉蛋瞧,這張香嬌玉嫩的美人臉,是瞧上再多遍都不會厭煩的:“阿九說得對,那安平縣主算什麼東西?阿九要是精心裝扮,反倒顯得安平縣主重要了,阿九不打扮才好。再說了,以阿九的美貌,放眼天下也沒幾個能與之平分秋色的。我估計安平縣主再美,在阿九麵前也會被徹底碾壓!”
……
縣主府。
容姝得知房卿九接了請帖,還正在趕來的路上時,想到請帖是她寫的,之前房清樂拒絕了康施敏的請帖,這次卻收了她的,此舉或多或少取悅了她幾分。
恰好今日,郭氏與老夫人也在,還帶了容閬前來。
郭氏跟老夫人是不讚成這樁婚事的,甚至都不願意插手婚禮的事宜,權且交給尤珅打理。她們今日過來,為的是安撫康施敏,沒想到容姝竟會給房清樂下了帖子。
容淵唇邊勾起笑意,找來薄毯蓋上一人一貓,在房卿九眉心吻了吻。
衫寶等容淵走了,才敢現身,她其實很想看一看裏麵的光景,但她實在是怕極了容淵。所以容淵一來,她就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她見蘭茜正失神的坐在一旁凳子上繡花,湊過去:“蘭茜姐姐,這裏麵的動靜,可是折騰了一夜?”
蘭茜繡花的動作一頓,麵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