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大臣聽完尤為驚訝,旋即反駁道:“送去海關,這是不是太危險了,若是半路還有山妖來截,豈不是放虎歸山留後
不光是這位大臣,其餘大臣也並非心甘情願,隻是不敢駁斥。
國師代表的不僅僅是汪洋毅然,更是代表了皇帝,不敢辯駁的不是國師,而是大興王朝當朝皇帝。
“是啊,山妖雖不及海妖,卻依舊禍亂大興王朝,不可不顧,以老臣之建,或許能找出一個折中的方法。”
除了汪洋毅然,也就蒼一雲敢公然與汪洋毅然唱反調。
“不妨一說。”汪洋毅然自然要給蒼一雲說話的機會,畢竟當年扶持皇帝上位的,可不是他汪洋毅然一位。
“海妖著實是大興王朝勁敵,如今海妖頻頻來犯漁民的收入正在急速下降,甚至還影響到了海鹽的數量,眼下更應該已痛擊海妖為主,以老臣之意,先盤問出這些山妖是否還有同夥,旋即派兵星夜押送至東鎮海關。”
蒼一雲說罷瞥了眼麵無表情的汪洋毅然,低頭暗自一笑。
“眾愛卿真不愧乃大興之臣,就依蒼丞相的意思。”
皇帝淺淺一笑,這才是順了他的心意,內憂外患,海妖猖狂無比,山妖更是蠢蠢欲動,不如借刀殺人,讓海妖與山妖成為百年大敵,坐山觀虎鬥。
“朕決定了,由汪洋國師,蒼丞相一同審問,一旦有結果,即刻命令天乾龍喉的將領,親自押送這些山妖至東鎮海關!”
殿內文武全部麵向皇帝,作揖恭敬順從。
在沒爭取我們意見的前提下,就這麼被決定了接下來達到命運,好在還沒有被直接處決,至少有命在。
我們被押到了重兵把守天牢之中,此處地形複雜,甚至一些資曆尚淺的士兵,都必須在年長將領的帶領下進入天牢,不然也隻會迷失在天牢之中。
我們被關在了一起,不過身外的牢籠並未解開,生怕會出什麼岔子。
一名士兵恭敬的對汪洋毅然作揖道:“國師大人,山妖在此。”
汪洋毅然負手而立,嚴肅的詢問道:“丞相何在?皇帝規定要由我二人共同審問。”
這名看守的士兵如實回答道:“丞相大人已經在審問了,請國師入內。”
汪洋毅然輕微點了點頭,擺著架子踏進天牢之中,他在幾名將領的帶領下來到我們被關押的地方。
“蒼丞相可問出什麼了?”汪洋毅然剛看到我們,便立即開口詢問一旁的蒼一雲。
“國師大人,本官也是剛到,還未來得及盤問。”
蒼一雲其實早就來了,隻是害怕汪洋毅然會懷疑,堂堂國師還未抵達,他卻率先盤問,總歸是有些欠佳。
汪洋毅然直奔主題,一臉嚴厲地盤問道:“說說吧,你們變化成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黎哲實在是受不了這非人的待遇,直接反駁道:“你才是山妖變的,你全家都是!”
“大膽山妖,竟敢無禮!”
“蒼丞相可不要跟山妖置氣,它們懂什麼禮數。”
汪洋毅然抿嘴一笑,對黎哲的話,倒是並未掛在心上,
“小山妖,這裏可是大興王朝的天牢,你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的,早點說出你是誰,來大興王朝何等目的,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是誰?我踏馬是你親……”
司徒墨意識到黎哲要說什麼,即刻阻攔道:“你閉嘴吧!”
我接上司徒墨的話,繼續道:“你想知道我們是誰,我說了你可別不信。”
這天牢確實複雜至極,更何況還身處皇城之內,更是沒逃脫的機會,隻有想發設發離開皇城,才能找到逃離的機遇。
汪洋毅然大聲發笑,道:“哈哈哈,普天之下,沒有我不相信的事,你盡管說來。”
他自然是在胡吹,若是真的什麼都知道,那裏不清楚我們究竟是不是山妖變化,自然隻是為了交差罷了。
司徒墨抿嘴暗笑,胡說道:“我們就是山妖變幻,當年獲得一道天賜機緣擁有修煉成道之功,可謂大半山妖都進行的修行,不過修煉成人形的就我們四人。”
他這明顯就是向唬住汪洋毅然,隻有讓汪洋毅然相信,我們就是山妖變化,才真正有機會脫離皇城,不然要是說我們不是山妖,怕是很難會放我們離開,甚至還會強行扣帽子。
至於司徒墨說的什麼狗屁機緣,就讓他們去找吧。
汪洋毅然假裝疑惑道:“當真?”
“哈哈哈……”司徒墨忽然大笑,汪洋毅然著實被嚇了一跳,“你剛才不是還說普天之下,沒有你不知道的麼,連這都確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