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看隊長表演了,居然有點期待。”陳天航笑著,也跟了進去。
舒伯特這幾天過的不是很好,雖然他的傷得到了基本的治療,但是每天被綁在椅子上還是讓他十分的不舒服,而且得不到休息,他十分的疲憊,滿眼都是血絲,一向一絲不苟的他,如今滿身灰塵和血汙,蓬頭垢麵,潔癖發作讓他渾身難受。
“這群人究竟想幹嘛?為什麼不殺了我?”舒伯特每天都在問自己,自己的手指盡數被咬斷,渾身是傷,他已經沒了活下去的意義,陳天航為了讓他不自殺,還在他嘴裏塞上了一塊毛巾。
聽到了門外的響聲,他知道自己等的那天終於來了。
“好久不見,舒伯特先生,想我了嗎。”邵蘭生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舒伯特,笑了一下,朝著舒伯特麵前走了幾步。
看到舒伯特被膠帶捆在腿上的光禿禿雙手,他不禁覺得有些諷刺,一個靠著雙手吃飯的人,居然沒了自己最重要的手指,但是這也都是他自找的。
邵蘭生走上前去,一把拿掉了舒伯特嘴裏的毛巾,一臉嚴肅的看著舒伯特。
“我可是等你好久了。”舒伯特還是像以往一樣,露出自以為好看的微笑,盡管現在他的樣子有點慘。
“好了,既然你也等我很久了,那我們就別廢話,直接切入主題吧。”邵蘭生看著旁邊的桌子上擺放的各種東西,雙手搓了一下,這一個動作讓舒伯特毛骨悚然。
“你應該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白費力氣,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否則你會後悔的。”舒伯特梗了一下脖子,一副不畏死亡的樣子。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會說的,很多人都和我講,自己什麼都不會說的,但是後來還是說了,可能是因為我技術好。”邵蘭生沒有回頭,認真的在桌子上挑選著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聲音裏的嘲弄絲毫不減。
“我知道你蘭皇各方麵都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我。”舒伯特的聲音有些抖,但是還是將自己的心神穩住。
“你知不知道,一直以來在地下世界有個人叫骨科醫生啊?”邵蘭生無視了舒伯特的話,自顧自的提了一個問題。
“什麼?骨科醫生,那不是你,是那個坐在角落裏的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舒伯特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刑訊最厲害的可不是你。他看著幽靈懶洋洋的趴在椅子上絲毫沒有出手的架勢,所以有恃無恐。
“骨科醫生學的東西啊,都是我教的。而我呢,如果按照輩分算,應該是骨科主任,而且在中國有這樣一句話,貓不會教老虎上樹,所以我還有點東西他沒學會,更血腥,更直接,會讓你覺得更舒服。”邵蘭生拿手指輕輕地抹了一下一把鋸骨刀的刀背,刀光閃亮,邵蘭生轉身的一瞬間,刀麵上出現了舒伯特的半張臉。
“你……你別過來!”舒伯特慌了。
“好久沒看隊長表演了,居然有點期待。”陳天航笑著,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