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到蘇家門口,她的新手機就響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除了賀擎天根本沒人知道。
蘇綠停下車拿起手機,屏幕上跳躍著老公兩個字,那家夥估計早把自己的號碼錄入通訊錄了。
不過,這兩個字讓蘇綠幸福的心又暖了幾分,她接聽,雖然隻有一個字,可是聲音裏的甜溺讓周圍的空氣都像泡了蜜,“喂……”
“到家了嗎?”賀擎天也溫柔的不像話。
“嗯,剛到門口,還沒有進去。”
“哦。”
蘇綠突然不知怎麼往下接話,兩人沉默了幾秒,她終是說道,“不許再偷偷辦公了。”
他現在還是病人,雖然是胃病,醫生也建議他多休息,可是小護士今天見到她就告狀,說是他光忙著公事,根本不休息。
“遵命老婆大人,”賀擎天笑著。
“別說一套做一套,小心我不定時查崗,”她嚇唬他。
賀擎天挑挑眉,“我無比期待。”
“貧!”
“你很喜歡我貧!”
“自負!”
“你很喜歡我自負!”
“討厭!”
“你也很喜歡我的討厭。”
“賀擎天!”
“你最喜歡賀擎天!”
啊啊啊……
這電話沒法繼續打下去了!
蘇綠臉頰燒的通紅,害的她不得不打開冷氣,把臉放在出風口吹,然後對著電話那端說道,“我掛電話了。”
她真的掛了電話,賀擎天也沒再打來,不知是給她時間消化這太甜太濃的愛意,還是他自己也需要回味從來沒有過的美好。
“嘀嘀--”
身後傳來汽車的鳴笛,蘇綠這才驚的回神,抬眼看向後視鏡,橙色的跑車極其騷包又紮眼的停在她的車後,開車的人更是拉風的把頭伸出來,“前麵的小妞,麻煩讓下路。”
聶校奈!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沒正經了,蘇綠現在都懷疑當初救下的男人怎麼就是他?
“此路不通!”蘇綠不買他的帳,而且對於他再次造訪,而且越來越頻繁的造訪這裏,又惶恐又緊張。
“小妞,給哥讓個路,哥給你買好吃的!”
蘇綠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他的,失望的搖了搖頭,踩了油門,車子駛進別墅,聶校奈緊隨其後,甚至和她步調一致的走下了車。
“聶先生,你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別人是三天兩頭竄個門,你倒是天天不請自來,”蘇綠沒給他好氣。
聶校奈習慣了她對自己的嘲諷和冷漠,勾了下唇角,身子倚在她白色的寶馬上,手臂撐開搭在車邊,“我本來就是不外人。”
他看著她,眸色幽深,一句話讓蘇綠心跳加快,她小心的往別墅裏看了眼,“你再胡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那可不行,”聶校奈搖頭,“我這舌頭可是你的專屬福利。”
“惡心!”蘇綠翻他白眼。
聶校奈嘻嘻一笑,痞邪的樣子倒與賀擎天有幾分相似,“你試過?”
“……”蘇綠實在不想與流-氓對話,轉身要走,卻被他叫住。
“不是讓我和突突驗DNA嗎?怎麼不見你的動靜了?”聶校奈這麼一問,蘇綠才想起來,這兩天因為賀擎天的事,她都忘記了。
“明後天吧,我要找個信得過的醫院和醫生,”蘇綠說這話時看著聶校奈,似在警告他不要耍花樣。
聶校奈沒有意見的點頭,他的不畏不懼,倒是讓蘇綠有些害怕了。
現在沒驗,她還可以當聶校奈說的都是胡話,可是如果驗了,他和突突真的有血緣關係,那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