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嚐想說敢說?
可是,她不說並不代表那個人不存在,而且還是那樣特殊的存在。
如果聶校奈隻是與賀擎天無關的陌生人,或許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可偏偏他們是兄弟,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人。
“擎天,”蘇綠還是決定要說,“你要知道的,他就是……唔……”
她的話這次被他吞了下去。
許久,他才鬆開她,幽沉的眸子翻滾著壓抑的痛楚,“蘇蘇,別說,不要說,好不好?”
蘇綠的心如被重型碾壓機,狠狠的壓碾,“我……”
他的身子一晃,臉色開始一寸寸變白,他的手捂在腹部,額頭開始有汗珠在向外冒。
“擎天你怎麼了?胃又疼了是嗎?”蘇綠頓時嚇的不知所措,連忙拖抱著他躺到床上,“我給醫生打電話,現在就打,我……”
賀擎天對她搖了下頭,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沒事,陪我躺會。”
蘇綠哪還有心思說別的想別的,現在他說什麼她就照做什麼,乖的如個孩子。
他抱著她了好一會,蘇綠聽到他說,“再也別提好不好?永遠不要提。”
蘇綠知道他指的什麼,艱難的不知如何回答,她也不想提,可是她不說一切就能稀裏糊塗下去嗎?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是眼前他還病著,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刺激他。
算了,就裝糊塗吧,裝一天是一天。
蘇綠和賀擎天又睡著了,而且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
蘇綠和賀擎天起來時已經是午餐時間,一下樓便遇到了突突審視的目光。
“為什麼這麼看我?”蘇綠忍不住問。
“你為什麼起這麼晚?”突突問的很直接。
蘇綠的臉微紅,扯謊,“我一不小心睡過頭了。”
“為什麼睡過頭?”突突似乎繼續審問,他就是個標準的十萬個為什麼。
“這個……”蘇綠有些尷尬,因為女傭們都在竊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其實那點事都心知肚明,可突突是個孩子啊,她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不過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個性,蘇綠是十分了解,他要是想知道的事,非得弄明白不可。
吃過午飯,蘇綠帶著賀擎天回了醫院,她堅持讓他留院,他堅持回家,最後她沒能拗過他,不過卻帶了一些藥。
突突的加入,讓賀家天天笑聲不斷,尤其是老太太明顯精神頭大好,讓人覺得歡喜。
賀博遠與蘇元山見過麵,並商定了賀一飛與蘇欣妍的婚期,考慮到蘇欣妍懷孕,不宜太過勞累,兩家商定他們先領證,等孩子生下來再辦婚禮。
三天後,蘇欣妍在和賀一飛正式登記後,搬進了賀家,蘇綠和蘇欣妍也由姐妹變成了妯娌。
兩人雖然不親密,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算得上井水不泛河水,直到一周後,蘇欣妍突然提了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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