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蘇欣妍在聶校奈麵前都是乖巧溫順的模樣,甚至每次他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都是不敢直視他的。
她對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畏懼,由心而生。
但,今天這種畏懼感消失了,她現在心中全是恨,在看到聶校奈那麼深情吻著蘇綠,那麼小心翼翼嗬護著另外的女人時,她恨他,更恨蘇綠。
此刻,蘇欣妍的眼神尖銳而尖刻,像一把帶尖的錐子,能傷人於無形,就連出口的話也是如此,“很刺激,對不對?”
聶校奈沒有出聲,隻是眼神冷了幾分,蘇欣妍卻是越說心中的怒意越凶猛,“她的味道比我的怎麼樣?”
四周的氣溫在簌簌下降,蘇欣妍盯著聶校奈那暴風雨來臨一樣的臉,仍沒有停下諷刺,反而笑了繼續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她一定騷極了,才惹得你們這些狗男人一個個的往上湊,她……呃……”
呼吸一下子被扼住,她再也無法喘息,聶校奈隻用一隻手掌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起按在牆壁上,他看著她的眼神無情而冰冷,“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侮辱她,或是做些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我會直接擰斷你的脖子。”
說完,他的手一鬆,蘇欣妍直接重重摔在地上,而聶校奈看都沒看她一眼,便大步離開。
蘇欣妍坐在那裏,連眼淚都沒有,她隻有絕望和無邊無際的恨意,她的眼神冷森森的望著樓下,是她,都是她害自己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樓下,周芝琳不說話,隻是看著蘇綠,那眼神很複雜,蘇綠不懂,不安卻是在她的審視裏越放越大,深呼吸後,蘇綠解釋,“媽,你別誤會,我和聶……和他真的沒有什麼關係,是擎天出事了,我擔憂難過,他安慰我,我…...”
“擎天的事我已經給賀博遠打過電話了,現在誰也不能見他,我想問你,他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周芝琳打斷蘇綠。
蘇綠怔了下,她明白周芝琳想問關於毒品的事,可是在她的記憶裏,賀擎天從來沒有給自己提及過這兩個字,她搖了搖頭算是給周芝琳回答。
“那他最近有沒有反常的舉動?”周芝琳又問。
蘇綠想了下,邊想邊說道,“反常的舉動倒是沒有,前段時間很忙經常加班,有時在公司都不回來,然後就是他的手臂受傷,他說是車禍,但我感覺並沒有那麼簡單,可是我有查過他的車禍記錄,確實是與一輛車刮蹭,那車主是沈千兒。”
“他加班都在做什麼?”周芝琳很是冷靜,開口問的都是關鍵。
蘇綠搖了下頭,“好像是一個項目,而且沈千兒也參與其中,不過……不過後來終止了。”
終止的原因是因為她,因為她吃醋他與沈千兒天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