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客廳催命似的響了好幾次,她吐的好受一些,身體虛弱的往客廳走去,一頭栽在沙發上,拿起叫喚不停的手機,接聽,“喂--”
“賀小姐,你現在哪裏?我們電視台的人員就在你家樓下,我們該繼續追蹤報道了,”是電視台的人打來電話。
賀曼彤虛弱的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奢侈,“我難受,不去了。”
說完,她掛掉電話,可是幾秒後又響起--
“賀小姐,我們此時絕對不能半途而廢,我們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你都不知道現在觀眾收視率有多高......”
賀曼彤本就暈脹的腦袋,被聒噪的聲音吵的更加暈眩不堪,“你們想去自己去吧,我今天實在去不了......還有,以後這件事我也不跟進了,你們想怎麼報導就怎麼報導吧。”
“賀小姐......”
“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她直接摳了電板,挺屍一樣的躺在沙發上,手卻撫上小腹,喃喃低問,“這裏真有寶寶嗎?可是為什麼有寶寶是這麼一件辛苦的事呢?”
賀曼彤關了手機,關了房門,難受就吐,吐完就睡,睡醒了再吐......
她就這樣把自己關起來整整兩天兩夜,中間有人來砸過門,一次是賀擎天,一次是蘇綠,她隔門與他們對了話,讓他們確信自己沒有死掉,但並沒有讓他們進門。
她不想見任何人,誰也不想。
可是三天過後,她冰箱裏的最後一點食物也被她吃光,她為了不餓死在家裏,不得不走出家門。
大概是幾天沒出門的原因,剛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嗖嗖的冷意,她用大衣裹緊自己,可是當按電梯的時候才發現,電梯居然不動,隻見旁邊貼著正在維修的字樣。
真是人倒黴,啥都倒黴,好在她住的樓不是太高,賀曼彤轉走樓梯,暈眩眩的她低頭往下走,唯恐踩空會一下子被摔下去。
也不知道走了第幾層,忽的感覺有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她往一側移了移想繞過去,可是她動那個人也動,她不得不抬起頭來,一個戴著黑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男人,正用無比陰冷的眼睛看著自己。
哪怕此刻,她也沒有覺出危險,甚至還衝那人擠了擠微笑,“麻煩讓我過去。”
男人不動,爾後雙眸突的射出兩道冷光,賀曼彤隻覺得頭頂一痛,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再睜開眼時,自己坐在一個四周全然陌生的房間裏,窗簾緊閉,空間狹小,而且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
賀曼彤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綁架了......
可是,是誰綁她呢?
她想起了昏倒前看到的鴨舌帽男人,可是她根本不認識那人啊,他為什麼要綁自己呢?
房間裏除了她,並沒有任何人,她想動根本動不了,她剛想張嘴喊,卻發現嘴也被用什麼封住。
完蛋了!
賀曼彤在心底哀呼過這三個字,然後突的想起什麼,低頭去看自己,在看到自己衣衫還完整的時候,鬆了口氣。
看來對方不是劫色!
如果是要錢,那就好辦了,她相信不論對方要多少錢,她的親哥哥賀擎天都會毫不猶豫的。
就在賀曼彤剛覺得鬆了口氣的時候,就聽到外麵響起了走路的聲音,然後是開鎖聲,隨著門推開,賀曼彤看到了麵前的男人,雖然之前他用口罩遮住了自己的臉,但是他的眼神她認得。
“......唔......你......”
她想問男人為什麼綁她,可她根本開不了口,而男人隻是瞥了她一眼後,便坐下兀自的打開自己提來的袋子,拿出泡麵,啤酒,雞翅吃了起來。
看著男人的吃相,賀曼彤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該死的,她竟然餓了。
“想吃嗎?”男人大概是聽到了她肚子的咕嚕聲,衝她搖了搖肥肥的雞翅。
賀曼彤搖著,但她的意思不是否認想吃,而是在搖頭告訴男人,她的嘴被封住了,想吃也吃不了。
男人走過來,將手中的雞翅在她鼻尖晃了晃,爾後另一隻手抬起,猛的拽住貼在她嘴上的封條,用力一撕。
嗞的一聲,賀曼彤感覺自己嘴上的皮都被撕了下來,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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