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總有一個人是為了折磨你而來到這個世上的,而蘇綠就是為折磨他而生的那個人。
賀擎天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心裏抓狂的他現在能吞掉一頭牛,不過她就是敢,他也不會給她機會。
她蘇綠這輩子都是他賀擎天的女人,離婚了,誰也休想有機會。
蘇綠到達病房的時候,賀曼彤小姐還在昏昏大睡,大夫說已經給她注射了液體,應該很快就能衝散體內的酒精,看著她紅酡酡的小臉,蘇綠真想甩她兩個大嘴巴子。
全世界的人在為她急的抓心撓肺時,她卻喝的昏天暗地,還有她不是被綁架了嗎?
綁匪還給她酒喝?
這綁架的待遇似乎不錯嗎?
隻是這些問題,都要等賀大小姐醒酒了才能問,蘇綠正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醫生推門進來,看了眼蘇綠,“你是她的家屬?”
蘇綠遲疑了兩秒,“嗯,醫生有事你說。”
大概是蘇綠的遲疑讓醫生起了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她的家屬?”
“我是啊!”
蘇綠這次回答的很順,但醫生似乎仍不相信,又問,“你是她什麼人?”
蘇綠此刻很想反問,“你是醫生,還是查戶口的?”
但本著人家醫生也是為患者負責的態度,所以蘇綠還是微笑的回答道,“我是她姐。”
蘇綠話音一落,醫生的目光就在她和賀曼彤之間打量,然後說道,“怎麼看著不像啊?”
蘇綠嘴角抽了抽,再次想反問,醫生大哥你要不要再做個血緣鑒定啊?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長的像她媽,我長的像我媽,”蘇綠僵著笑,解釋。
醫生終於點了頭,蘇綠也暗鬆了口的氣,“大夫,有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大夫病曆夾裏掏出一摞單子來,“去辦一下住院手續。”
一聽這話,蘇綠有種醉的感覺,敢情醫生把她審問了這麼一大通就是讓她交住院費,蘇綠真想拉他去X光室,給他的腦子拍個片。
“是兩個人的,”就在蘇綠無比惱火的時候,醫生又來了這麼一句。
蘇綠一看,可不是兩個人的住院單?
但那另一個人,她看了三遍都不知道是誰好不好?
“大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認識這個人,”蘇綠舉著單子。
大夫斜睨了她一眼,用病曆夾指了指賀曼彤,“那人是和她一起來的。”
所以,她就要替交住院費?
“大夫,你可能搞不清情況,”蘇綠努力保持著自己的良好素養,不跟醫生翻臉,“你不知道那個人與我妹妹是啥關係?”
“我不管什麼關係,一起進來的,你就要先給他們辦住院,”大夫的話讓蘇綠這下火了。
“因為一起進來的就要我交錢?那我恐怕不能隻交這一個吧?”蘇綠反問。
“你現在隻需要交這一個就行,”大夫的回答噎的蘇綠直想翻白眼。
“大夫同誌,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妹妹和這個人是受害者與綁匪的關係,他綁了我妹妹,害我妹妹進了醫院,我還要再給他交住院費,大夫除非我腦子壞掉了,”蘇綠說最後的話時,雙眼是直盯著身穿白大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