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結束,聶校奈虛脫的躺在簡涼的身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他唇角露出一副饜足的笑,這女人平日看著精明強悍,喝醉後卻那麼柔弱無助。
那一晚真的不眠不休,最後簡涼昏睡了過去,她醒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何月何時,隻是全身痛的像是被碾過一般。
宿醉讓她頭腦還暈暈的,昨晚的畫麵零亂的湧入腦海,可她不願相信。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該死的聶校奈,該死的派對!該死的酒精......
她惱羞的一拳打在床上,然後手忙腳亂的下地穿衣,正準備離開,耳邊突的響起這樣一句話--
“這位小哥,我可告訴你今天的事情別給我說出去,更不許給我拍照,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這是她提醒酒保的話,可是酒保怎麼沒送她回家,還送來了酒店?難道是她酒後失瘋,把那個酒保給......
她搖頭,不敢往下想,抬頭無意一瞥,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和襪子,看來那個酒保還沒走,他不走定是等著自己付錢吧?
在沙發上看到的包包,她斷篇的把包包昨晚忘在宴會服務台的事了,拿起包包,飛快的打開,掏出所有現金,拿了張便簽寫了一行字,一起壓在手機底下,提著裙擺溜得飛快。
聶校奈在十分鍾後帶著便當回了房間,他知道她昨晚累壞了,想必會賴床到很晚,怕她餓著,他特地去了餐廳挑了最新鮮美味的帶回來。
臥室裏沒人,他想她可能是去洗澡了,想想她等下看到自己時的表情,他暗暗緊張也暗暗高興,那女人,有的跟他鬧了……
擺好美食,他轉頭去浴室看人,沒料到竟然是空的,他重新折回臥室,瞥見床頭的一遝紅色鈔票,他的臉頓時白了,走過去,拿起紙條,草草的字體透出寫字人的慌亂: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這些算作你的補償。
聶校奈看了一遍,冷笑浮上嘴角--
補償?
還給他留了一遝鈔票!
她拿他當什麼?
很好!
簡涼,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麼理由躲得開我嗎?
從酒店匆匆逃離的簡涼,直接回了公司,她已經晚了半天的班,估計公司裏都炸了鍋,果然一進辦公室,助理就跟過來,簡涼心頭亂亂的,讓他看著處理便關上了房門。
她倒在椅子上,努力回想昨晚的畫麵,可是酒後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就連酒保長什麼樣子也不記得了,隻依稀記得是個很白淨的男生,可是昨晚盤繞在自己耳邊的聲音低沉而附磁,似乎聲音與人有些對不起號。
她把腦袋磕在桌子上,最後隻能祈求酒保拿了錢,便把這事給忘記了。
桌上的電話響了好長時間她才聽到,接起,卓然的聲音,帶著著急,“涼涼,你昨晚去了沒有?”
聽到這話,簡涼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卓然從電話裏揪出來暴打一頓,“你什麼意思?你讓我參加那種派對什麼心思?卓然你不想跟我交往,可以直接拒絕,沒必要用那種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