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泛冷,帶著宣誓的意味不容他人置喙!
程巧月整個人都僵硬了,隻覺得渾身血液倒流,有些頭暈目眩。
你隻是客人……
你隻是客人!
這句話在程巧月的腦子裏回蕩了好多次,如此不留情麵將她擊打得體無完膚,甚至節節後退。程巧月不知道自己是看錯了還是確有其事,她捕捉到了許倩書臉上的得意和驕傲!
陸鳴颯的關懷和寵愛,原本應該是她程巧月的!
憑什麼自己等了十幾年,卻讓許倩書捷足先登了?
許倩書微微側過頭,眼睛餘光落在陸鳴颯的臉上,心裏暖融融的。
他沒有絲毫鬆開手,反倒是攥得越來越緊,生怕她賭氣跑了似的!
程氏把程巧月扯到身後,哂然笑道:“巧月說話就是不過腦子的,許小娘子您是未來的主母,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啊。”天下母親都是同樣的心裏,哪怕卑微到泥土裏,也不忘了要袒護自己的兒女。
許倩書也是做娘的人,自是明白程氏的擔心,聳聳肩道:“奶娘您放心吧,我也是個二十一歲的人了,犯不著跟一個孩子較勁兒。”
“不用你假好心!”程巧月推開程氏,“我剛剛說的話,每一個字都過了腦!我說你配不上鳴颯哥哥!許倩書!你這個殘花……”
許倩書沒等她說完話,揚手就給了程巧月一個耳光,臉上仍舊掛著自信地微笑,“但你還是比不過我這個殘花敗柳,不是嗎?”
陸鳴颯怕許倩書把手給打疼了,趕緊將她圈在懷裏,直白地說道,“書兒犯不著生氣,你若是不喜歡她這位客人的話,把她送走便是了。”
程巧月捂著臉:“……”
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果然是狐狸精,竟然忽悠鳴颯哥哥把她送走?
“不用送走!我難不成還要懼怕一位客人?”許倩書冷笑,“程姑娘,我不管你以前和陸鳴颯是什麼關係,但現在你隻需要明白一點,我許倩書和陸鳴颯已經讓官府在兩姓文書上蓋了印章,從此便是夫妻,我以後就是陸家的女主人!你可以繼續留在陸家,但希望你分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主次不分!”
女人之間的較量,永遠帶著炫耀和警告,許倩書也不例外。
程巧月瞪著許倩書,隨後眼含淚水看向陸鳴颯:“鳴颯哥哥,你真的由著許倩書胡來嗎?”
放眼整個北海郡,陸鳴颯這種金貴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可他偏偏就選擇了一個脾氣差、名聲臭的許倩書!
陸鳴颯根本不想搭理程巧月,目光溫柔地看著許倩書,頭也不抬地吩咐,“奶娘,待會兒送一桌菜到房間裏,書兒吃不慣現在的菜。”
說完,就牽著許倩書離開了正廳,留下滿臉怨毒的程巧月。
等人走遠了,程氏才罵:“你到底要幹什麼!非得把咱們娘倆的棲身之地給毀了才甘心嗎?”
程巧月瘋狂地尖叫一聲,甩了程氏一巴掌,“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呢!我才是你女兒呀,你怎麼能幫著外人欺負我?就因為我是撿來的,你就覺得我配不上鳴颯哥哥嗎?嗚嗚……我恨你!”
聲音泛冷,帶著宣誓的意味不容他人置喙!
程巧月整個人都僵硬了,隻覺得渾身血液倒流,有些頭暈目眩。
你隻是客人……
你隻是客人!
這句話在程巧月的腦子裏回蕩了好多次,如此不留情麵將她擊打得體無完膚,甚至節節後退。程巧月不知道自己是看錯了還是確有其事,她捕捉到了許倩書臉上的得意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