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爺更是覺得兩眼發黑,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了,一直打著哆嗦,腦袋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不能斷親!斷親了以後就訛不了許倩書一家子,憑啥六房攀上陸鳴颯就發大財,他們這些嫡親房脈,就得窮得跟野狗一樣?
許倩書扶著阿六婆走出來,宣布道:“各位鄉親鄰裏、宗親長輩們,今日我們許家六房請村長開祠堂,告知祖宗六房要與大房斷親,同時也希望各位鄉親們能夠做一個見證,若以後大房的人再以不孝之名訛上我,大家能站在我這邊說點道理!等斷親書簽了之後,我許倩書將擺三天的流水席,不僅是慶賀我大婚、更是慶賀我們六房開始了好日子。”
話音剛落許倩書就得到了一陣的喝彩,雖然其中大多數人,是因為承諾的這三天流水席。他們有吃有喝還有好戲看,何必跟許倩書鬧紅臉呢,其實他們也覺著霍氏辦的不是人事,那奇葩程度簡直能讓他們開了新眼界的。
許大爺在霍氏的攙扶之下走出來,看到情況對大房並不好,趕緊收了在院子裏的猙獰,語重心長地勸道:“大丫,你可不能那麼狠心呀,之前你毆打長輩的事兒,大爺爺大奶奶就不跟你計較了,可這驚擾祖宗是大事!”
“現在知道是大事啦?晚了!”許倩書冷著臉,扶好阿六婆大步往祠堂走去。
此刻的祠堂白煙嫋嫋,頗有一種神聖的氣息。
許倩書和阿六婆走進祠堂,許有德趕緊拿了張紙,在上邊寫寫畫畫的,不會兒就寫了一份斷親書。許倩書看得懂繁體字,接過來掃了一眼便遞給許大爺了,這不識字的老貨扯著那牛鼻子,死活不肯看,但無所謂。
許倩書摁了手指印,便讓許有德出馬了。
“叔,你就摁手指印吧,當著祖宗的麵呢。”許有德為難道。
“就是因為當著祖宗的麵,我才不能摁手指,否則豈不是大逆不道?”許大爺哼了一聲,背著手死活要僵持下去。
許倩書想擺脫他們大房?休想!
女人眯了眯眼,兩手合成拳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二話不說就朝著許大爺走去,一個擒拿便將他裝模作樣的姿態給打破了。
許倩書眼神冰冷,嘴角泛著嗜血的微笑,“摁不摁斷親書?否則斷的就不是親,而是你這把老骨頭!”
“摁!我摁!”
為了保命,許大爺趕緊用大拇指沾了印泥,往斷親書上一摁。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許倩書撇撇嘴,對慫成一團的倆個老東西鄙夷極了。
就這膽識,還敢打秋風?
先把你的老骨頭打散咯!
許倩書仔細掃了一眼斷親書,最後確認沒問題了,才把許大爺推到霍氏懷裏,“既然已經斷親了,那咱們六房和大房就毫無交集。你們家的人要是再敢來我麵前鬧事,哼哼……”手指關節被她捏得啪啪作響,威脅的意味很濃。
許有德嘴角抽了抽:這麼光明正大的恐嚇,真的好嗎?
許大爺更是覺得兩眼發黑,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了,一直打著哆嗦,腦袋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不能斷親!斷親了以後就訛不了許倩書一家子,憑啥六房攀上陸鳴颯就發大財,他們這些嫡親房脈,就得窮得跟野狗一樣?
許倩書扶著阿六婆走出來,宣布道:“各位鄉親鄰裏、宗親長輩們,今日我們許家六房請村長開祠堂,告知祖宗六房要與大房斷親,同時也希望各位鄉親們能夠做一個見證,若以後大房的人再以不孝之名訛上我,大家能站在我這邊說點道理!等斷親書簽了之後,我許倩書將擺三天的流水席,不僅是慶賀我大婚、更是慶賀我們六房開始了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