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們忌憚許倩書,許星難免不屑:“嗬!都是一群膽小鬼對嗎?既然你們不敢幫我,那方才幹嘛要跟我一塊談論陸大哥的死訊?都是一群表裏不一的賤貨,當了勾欄妹還要立貞潔牌坊不成?”
許星忽然好想念死去的莫秋娘,和那丫頭當姐妹的時候,莫秋娘總是義無反顧的衝在前麵當擋箭牌,而她隻需要負責在背後推波助瀾。唉,早知道就不把莫秋娘舍棄掉了,現在的白沙村,哪裏還有自己風光的地方呀!
這一切,全拜許倩書所賜,如果不是她突然變了個人又沒理由的大富大貴,現在自己還是白沙村的大姐頭呢!
一聽到許星罵自己,少女們立刻就變了臉色。
將許星送的頭花往地上一砸,皆是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是賤蹄子,你就是大賤蹄子!哼,最愛嚼舌根的是非精!”
“就是,真以為你許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了?我看你許星最似勾欄妹!”
“狗就是狗,剛剛還啃屎了呢!”
“姐妹們咱走,不跟許星這騷蹄子玩!”
說著,方才還跟許星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少女們,都義憤填膺的結伴離開。
從姐妹情深的聊八卦,再到分道揚鑣,也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
許星目瞪口呆,這群人,都是要造反不成?
好!既然現在選擇滾蛋了,那以後可不要跟條跟屁蟲似的又黏上來!
許倩書噗哧一聲涼笑起來,問道,“許星,你不走嗎?再不去找村頭赤腳郎中包紮的話,你這血可就越流越多了。”
聞言許星臉色一遍,“你給我等著!我哥會上門找你算賬的!”
她哪怕是一個村姑,也懂得愛美之心。她的臉剛剛突然砸在地上,現在血泥混雜也看不出什麼事兒來,她就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得要緊。許倩書可以後邊再收拾,但自己這臉蛋若是毀了,那以後該咋嫁人呀!她今年都二十一歲了,按照家裏長輩的意思,等方青廉那狗東西秋闈回村,自己就得和他完婚,不能再拖了的。
想到這裏,許星趕緊跌跌撞撞地朝著赤腳郎中家裏跑去。
阿六婆見沒外人了,才嗔怪著輕輕打了許倩書兩巴掌,“衝動!每次都那麼衝動!”
“奶奶,我不是看不慣許星那副嘴臉嘛!”許倩書皺了皺眉頭,有些吃痛。
“看不慣你就要動手啊?你奶奶我看不慣的事情多著呢,咋沒見我動手把人往死裏打?”阿六婆瞪著她,“那許星方才還好沒趴下,要是趴下了,你就成殺人凶手了,咱們家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從此除名白沙村?”
外邊正盛傳陸鳴颯的死訊,她們祖孫三人以及陸家上下的日子,肯定是舉步維艱的。
所以越是在這種過寒冬的節骨眼上,做事就更應該謹言慎行,不能被人抓了把柄。
“好啦好啦,我曉得哩。”許倩書嘟囔著上了馬車,讓錢婆子繼續趕馬,又嘀咕道:“我不相信陸鳴颯就這麼死了,不是都說禍害遺千年嘛……奶奶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才不是關心陸鳴颯呢,他、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我沒有關心他!”
見少女們忌憚許倩書,許星難免不屑:“嗬!都是一群膽小鬼對嗎?既然你們不敢幫我,那方才幹嘛要跟我一塊談論陸大哥的死訊?都是一群表裏不一的賤貨,當了勾欄妹還要立貞潔牌坊不成?”
許星忽然好想念死去的莫秋娘,和那丫頭當姐妹的時候,莫秋娘總是義無反顧的衝在前麵當擋箭牌,而她隻需要負責在背後推波助瀾。唉,早知道就不把莫秋娘舍棄掉了,現在的白沙村,哪裏還有自己風光的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