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陸鳴颯隱忍的悶哼一聲,媳婦,那是肚臍眼,別在往下了!
事實上夫妻倆的床笫也不奇怪,他和許倩書也成親那麼久了,是時候該圓房了。可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趁人之危的事兒不能做,尤其是對許倩書,她脾性凶悍,沒準第二天起來弑夫也說不準!
可陸鳴颯喉頭一動,終是瘦不了許倩書的撩撥了,翻身將她摁在棉被上,粗喘道:“書兒,明日起來,別怪我!是你自己先玩的火!”
被人壓製的滋味不好受,許倩書又是個骨血裏倔強的人,又怎麼會甘於人下呢?
隻聽女人嘟囔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坐在陸鳴颯的小腹上蹦來蹦去瘋狂呐喊:“誰也不能壓我!我許倩書天下第一,武功高強,耶——”
瘋女人、傻女人!怎就那麼美呢?
陸鳴颯無奈,終是一縷掌風將蠟燭震滅。
月光透著窗欞灑了進來,照亮這巫山的雲雨泛濫。
成婚近半年的倆人到底還是沒有一個畢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借著酒勁,可謂一塌糊塗難以自控。
……
疼!好疼呀!
許倩書迷迷糊糊中倒吸了一口涼氣,扯了扯身上厚重的被子,幾縷秋意鑽進被窩中將她冷得直打激靈,而後才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卻痛得她三魂丟了七魄,媽呀,她睡個覺的功夫,不會就變成瘸子了吧?
許倩書眨了眨眼睛,腦子裏零零碎碎有一些片段,她這次沒斷片!強撐著從被窩裏爬出來,棉被落下,春光泄出,她嚇了一跳,趕緊捂著嘴,小心翼翼的穿好內衫和裙子,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隻是她這一動,總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盆骨處傳來劇烈的疼痛,雖在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可許倩書還是止不住尖叫了一聲。
“痛死老娘了!畜生禽獸!”
罵完這句,許倩書總算覺著痛快了些,回頭看著被窩裏睡得酣甜的男人,見他沒被吵醒,許倩書才鬆下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離開房間,打算捋一下昨夜發生的事兒。
她怎麼就按捺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激素呢?
並且還是自己主動撲倒!
許倩書徹底沒臉了,一刻也不敢在中院多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原本酣眠的男人倏地睜開眼睛。
那雙清冽的眸子裏寫滿了笑意,隨後又合上眼繼續休息。
媳婦這個小妖精,昨晚太能折騰人了……
許倩書找到丁香,問明白昨晚的情況之後,才懊惱不已。
都說酒能誤事,這可不就耽誤事兒了嗎?
“咋那麼早就起來了?”阿六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些許關心,“為了生意你也是不正常哩,一個女人家喝成那副德行,萬一傷到身子怎麼辦?現在年輕不怕事,以後跟奶奶似的老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一大早挨罵原本是個委屈的事,但許倩書此刻卻不覺得難過,反倒是笑得十分燦爛,走進廚間從後邊抱住阿六婆的腰:“奶奶,丁香說昨晚是你給我熬的醒酒湯?你不生氣啦?”
“唔!”陸鳴颯隱忍的悶哼一聲,媳婦,那是肚臍眼,別在往下了!
事實上夫妻倆的床笫也不奇怪,他和許倩書也成親那麼久了,是時候該圓房了。可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趁人之危的事兒不能做,尤其是對許倩書,她脾性凶悍,沒準第二天起來弑夫也說不準!
可陸鳴颯喉頭一動,終是瘦不了許倩書的撩撥了,翻身將她摁在棉被上,粗喘道:“書兒,明日起來,別怪我!是你自己先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