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是要打死我嗎?小賤……表妹,我知道錯了!”範滿囤被許倩書一拳震懾,剛要罵出來,就看見陸鳴颯滿臉死亡微笑地盯著自己,連忙改口,然後給許倩書下跪認錯。
許倩書稍微挪了挪腳步,臉上盡是嫌惡,“別,我可受不起你這種慫包的磕頭,怕折壽!範滿囤,你知道我是什麼脾氣,害得我奶奶挨打,你也應該付出代價!”
阿六婆很重視範忠賢這個兄長,她不會去動範忠賢,也不敢去動範忠賢。
試想一個七十多高齡的老頭了,禁得起什麼事兒呀?
仔細想想,還是折騰範滿囤來得痛快!
陸鳴颯見她將手指捏得叭叭作響,當即寵溺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書兒,用這個小玩意兒,是我從其他海盜船上劫來的,覺著有意思便留下了,保證讓咱們的‘表哥’回味無窮……”
許倩書心裏一陣陣的惡寒,看著陸鳴颯手裏的小瓷瓶,總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她還是接了過來,詢問道:“什麼玩意兒?不會是春/藥吧?陸鳴颯你小子夠陰的啊,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女人的語氣裏帶著滿滿嫌棄,讓陸鳴颯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下去。
男人語氣裏帶著寵溺,又有些無奈,“你男人是那種人嗎?這玩意是從西洋那邊的海盜船劫下來的,怎麼說呢,不是咱們東方華夏的產物。這東西有個特點,吃進肚子裏不會消化,也不會死人,就在肚子裏邊跳來跳去,足足能難受半個月。之前乘浪舟不是出現奸細了嗎,就給他吃了這東西,不過半日就痛得全招了。”
陸鳴颯的話其實沒什麼可怕的,可厲害就厲害在範滿囤膽小,加上陸鳴颯比手畫腳,形容出那個奸細的痛苦姿態,別說範滿囤了,就是許倩書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看這慫包,麵上已經全無了淡定神色,隻更加用力的磕頭求饒。
“成,捏住他的嘴!”許倩書絕非善類,既然不會弄死範滿囤,那給他點教訓也沒事。當即就招呼自家夫君,捏住範滿囤的下頜,硬掰開他閉得比蚌殼還緊的嘴,將赤金色的小丸塞了進去。
“咳、咳咳!許倩書你不得好死,嘔——”範滿囤重獲自由,便立刻開始摳喉嚨催吐,他現在是真的怕了,一想到半月之內腹中會有一個珠子跳來跳去,他更是嚇得魂不守舍。
“那等我不得好死的時候,你再穿著大紅衣服,來我棺材麵前啐口水吧!”許倩書抱著手,光會詛咒有屁用,有本事做點成就出來打她的臉呀,想了想,許倩書問道,“陸鳴颯,這東西吃多少會死人?”
“你,你想幹什麼?”範滿囤有很不好的預感。
陸鳴颯笑麵虎一般思索片刻,“之前那個奸細吃了二十顆,沒見有事,不過一顆就夠他痛一陣子的了,書兒,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見許倩書把金色小丸全部從瓷瓶裏倒了出來,臉上閃著撒旦奪命般的笑容,“我又不是善類,我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在範滿囤身上?既然要痛,那就讓他痛個夠,咋的,你大發善心要做濟世菩薩了?”睨向陸鳴颯,女人的眼裏寫滿了試探。
“疼疼疼,你是要打死我嗎?小賤……表妹,我知道錯了!”範滿囤被許倩書一拳震懾,剛要罵出來,就看見陸鳴颯滿臉死亡微笑地盯著自己,連忙改口,然後給許倩書下跪認錯。
許倩書稍微挪了挪腳步,臉上盡是嫌惡,“別,我可受不起你這種慫包的磕頭,怕折壽!範滿囤,你知道我是什麼脾氣,害得我奶奶挨打,你也應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