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東家好酒量啊!”陸鳴颯打趣著。
馮子墨不甘示弱,“陸公子也不錯,但這酒,陸公子不覺得太娘們了嗎?”
因為考慮到許倩書是女人,喝多酒怕是會傷身體,所以一開始馮子墨帶來的,就是酒性比較弱的清泉冽,可現在上場的是陸鳴颯,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正有此意!”陸鳴颯摔了壇子,直接招呼,“我府上酒庫裏正好有幾壇烈酒,喝下去燒心燒肺,骨頭斷了都不會覺著痛,不知馮少東家可敢試試?”
“奉陪到底!”
“好!夏至,回去讓人開酒庫,將那藍封的幾壇酒搬上來!”
陸鳴颯隨口叫了一個名字,夏至先是看了一眼許倩書,斟酌著才小跑回陸家。
直到酒搬上來了,啟封之後光是聞著都有些醉人,許倩書才忍不住開口相勸。
“馮少東家,還是別陪他鬧了,我丈夫就是個瘋子。”許倩書說道。
然後嗔了一眼陸鳴颯,吃醋也沒個限度!
真是個老小孩!
馮子墨睨了她一眼,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悅:“許妹子,你是覺著我會輸嗎?”
“我不在乎你們倆人誰輸誰贏!但你若是在我的地盤上喝酒壞了身子,那我、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們馮家了!”許倩書頭疼無比,倆個瘋男人,都醉癲了!
聽到她說的話,馮子墨咧嘴一笑。
“不用你麵對我們馮家,棋逢對手喝個痛快才行!陸公子,請!”
馮子墨徹底賭氣了,而陸鳴颯也生了酸意。
他的寶貝媳婦,竟然關心其他男人!
陸鳴颯是真生起整死馮子墨的心思了!
倆人不逞多讓,看得在場所有人都心驚膽跳。
娘嘞,要是喝出個好歹,那才叫完事兒!
馮賬房拉了拉羅掌櫃,道:“走吧,得趕緊將沙蟹汁送到各地酒樓。”
“就、就不管了?”羅掌櫃還是挺心疼馮子墨的。
那天他還特地打聽了許倩書的各項情況呢,要他猜啊,精明的狐狸也掉進蜜罐,出不來咯!
但誰曾想呢,遇上了陸鳴颯這麼個攔路虎!
馮賬房推了推他,“許娘子都勸不住酒,你若是勸得住那就上,勸不住……也省得浪費時間。”
“那咱還是走吧!”
說完,羅掌櫃和馮賬房便招呼帶來的工人們,浩浩蕩蕩離開了白沙村。
至於在作坊裏上工的人呢,見此狀況也不多待,訕訕地各司其職去了。
許倩書冷眼旁觀,站了一會兒見他們的戰局愈發激烈,索性生了悶氣直接回家。
直到夏至來報,說倆人同時醉到,成了兩灘爛泥,她才頭疼的去收拾殘局。
——
日上三竿。
榻上的男人動了動。
鋪天蓋地的宿醉感傳來,差點讓他暈厥過去。
“唔…媳婦,痛…!”
陸鳴颯下意識喊了一聲,宛若一隻委屈的奶狗。
許倩書一早上都守在他身邊,見人醒過來了。
才沉著臉說道,“現在知道痛了?快起來把醒酒湯喝了,免得難受!”
陸鳴颯適才看清楚身邊坐著許倩書,當即咧嘴,“媳婦,你在呢?還特地給我熬了醒酒湯。”
“馮少東家好酒量啊!”陸鳴颯打趣著。
馮子墨不甘示弱,“陸公子也不錯,但這酒,陸公子不覺得太娘們了嗎?”
因為考慮到許倩書是女人,喝多酒怕是會傷身體,所以一開始馮子墨帶來的,就是酒性比較弱的清泉冽,可現在上場的是陸鳴颯,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正有此意!”陸鳴颯摔了壇子,直接招呼,“我府上酒庫裏正好有幾壇烈酒,喝下去燒心燒肺,骨頭斷了都不會覺著痛,不知馮少東家可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