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衝笑笑,不在這個問題上作回答,而是問道:“六婆,許妹子呢?她不是說要備車送我去北海郡的嗎?”
“急什麼,已經準備好了,她也要去北海郡一趟,所以在屋裏收拾東西。”阿六婆剛說完。
許倩書就背著個小包袱,牽著果果的小手來了前廳。
“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咱們現在就能走。”
“好!”赫連衝已經迫不及待,拿起自己的金戈大刀,一瘸一拐地跟在許倩書身後。
阿六婆滿眼都是擔心,“你倆都慢點,這路可不好走!”
許倩書抬手搖了搖,表示自己知道了,就不再多說。
一路上。
赫連衝別提多尷尬了,他沒曾想會和許倩書同坐一廂。
所以躲得遠遠的,許倩書看著就忍不住生氣:“你幹啥呢?我是得了天花啊、還是瘟疫呀?”
“嗬、嗬嗬,你說笑了,隻是男女有別……”赫連衝尬笑道,生怕許倩書把他扔下馬車。
“那看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呀!”
許倩書翻了個白眼,別別扭扭地譏諷一聲。
側開頭,不再理會赫連衝的‘直男癌’!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馬車搖搖晃晃地在城門口停下,接受入城檢查。
赫連衝滿身傷痕,又提著一柄大刀,難免惹人注目。
這不,剛輪到他們進城的時候,差爺就將他們攔了下來。
“什麼人!看著就有嫌疑,莫不是倭國兵的奸細吧?”
要換做往常被人說是奸細,赫連衝現在就上前敲爆對方的腦袋了。
可現如今是非常時期,一個不合適的舉動,就拔刀相向先斬後奏,赫連衝自是不跟本國人做計較的,當即看向許倩書,希望她能夠想個辦法。
許倩書睨了一眼赫連衝,滿臉傲嬌,“現在知道拜托我了?”
“算我求你了,成不?”明明是個大男人,偏偏臉上寫盡了可憐。
饒是許倩書再怎麼想整他,國難當頭也懶得計較這麼多了。
當下,她與守城士兵對視笑道:“這位大哥,我兄長是山裏打獵的,帶著砍刀很正常啊。你瞅,這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不足為奇的。”
說完,許倩書直接將赫連衝珍視如命的寶刀遞給了守城士兵。
但顯然許倩書低估了赫連衝的身份,原以為是個青銅,卻沒曾想是個王者!
她瞧著奉上的刀,整個人都尷尬了,這哪裏是普通的刀呀,光是握柄上的裝飾,就鑲嵌了三個顏色不同的寶石。
更別提刀身處一條蜿蜒盤旋的銀蛟,看著這做工就是精致的,用它的人非富即貴。
感覺到守城士兵懷疑的眼神,許倩書訕訕一笑,“我哥是個敗家子,全部打獵換來的身家,就製這一把刀了。寶石是買不起的,都是鵝卵石上了色……”
編!
我就看著你他娘的編!
守城士兵明顯是這麼個意思。
赫連衝滿臉鐵青,“許倩書,你知不知道這刀是……”
是當今聖上欽賜的斬蛟刀,除了天子,見之皆要跪,連皇子王爺等身份,隻要犯了錯事也能先斬後奏,你竟然敢說是假貨?
赫連衝笑笑,不在這個問題上作回答,而是問道:“六婆,許妹子呢?她不是說要備車送我去北海郡的嗎?”
“急什麼,已經準備好了,她也要去北海郡一趟,所以在屋裏收拾東西。”阿六婆剛說完。
許倩書就背著個小包袱,牽著果果的小手來了前廳。
“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咱們現在就能走。”
“好!”赫連衝已經迫不及待,拿起自己的金戈大刀,一瘸一拐地跟在許倩書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