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沒帶丫鬟來,也不用招呼人,直接出門叫車夫走人就是了。
可剛走幾步呢,林氏就先將她攔住了。
“許妹妹,這麼著急走幹嘛?插花會插花會,你剛來都沒和姐姐們一塊兒插花呢,就要走?”
“林姐姐,這動不動就汙蔑人是毀容凶手的地兒,我不走留著吃晚飯?”許倩書也不客氣,直接就駁了林氏的臉麵。
錢欣茹抿著唇,嘴巴張了又張,但看到地上殘破的玫瑰花,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賤人!
賤人!
竟然敢威脅她!
林氏聽到這句話,柔荑驟然攥成了拳頭,這個賤人什麼意思,說她這裏是龍潭虎穴,闖不得嗎?
既然這樣的法子行不通,那她便用懷柔政策好了。
也不懼其他女眷在場,林氏直接就落了淚水,“妹妹實在對不住了,方才姐姐的語氣有些衝,姐姐這廂給你道歉了。若妹妹還是不能消氣的話,姐姐給你下跪!”說著膝蓋就彎了下來,那姿態,簡直能把人都給嚇死。
許倩書冷眼看著她,也不說阻止,就這麼站著。
搞得林氏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就僵著,得虧信伯爵夫人眼疾手快將她攙扶起來,否則真是沒台階下了。
“林姐姐,咱們都是聰明人,我更是個商人,不做那等子無聊的事兒。有何事,直說吧!”她假裝自己沒聽過錢欣茹方才說的話,直接就把那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了。
在場的女眷皆是皺了皺眉,這村婦,忒無禮了吧?
她們其中有些可是誥命夫人,一個小小的敕命安人,怎敢如此放肆……
林氏和信伯爵夫人對視一眼,才招著錢欣茹,讓婆子將許倩書‘請’到了花廳內。
又讓貼身的侍女招呼夫人小姐們開始插花。
而花廳內。
這場鴻門宴,仍在繼續。
許倩書看著守了門口的粗實婆子,眼神有些晦暗,這林氏,敢堂而皇之的拘著她?
“妹妹,今日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既然妹妹是個爽利人,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林氏收到了信伯爵夫人的眼神,端著茶喝了一口,繼續道:“你是忠伯爵府嫡長子的正房,有些事也需要你許可。是這樣的,我這個子爵夫人想在你麵前討個臉麵,做個媒人…”
“做媒人?不知林姐姐做哪門子媒人,我家中除了一個剛開蒙的女兒之外,並無其他孩子了。至於勞什子娃娃親…我則是不讚同的。”許倩書明知道事關陸鳴颯,卻還是要強裝著冷靜,不能宣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真是氣都能將她氣死了!
林氏拉過錢欣茹的手,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塵,笑道:“實不相瞞,信伯爵家的欣茹到了適婚的年歲,覺著忠伯爵府的嫡長子不錯,相與陸家結一段姻緣。我們也不欺負你出身低,到時候欣茹過門了,她做個平妻就好,不需做正妻。皆是你還是姐姐,欣茹做妹妹就好。”
她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顧及許倩書的感受。
今日她沒帶丫鬟來,也不用招呼人,直接出門叫車夫走人就是了。
可剛走幾步呢,林氏就先將她攔住了。
“許妹妹,這麼著急走幹嘛?插花會插花會,你剛來都沒和姐姐們一塊兒插花呢,就要走?”
“林姐姐,這動不動就汙蔑人是毀容凶手的地兒,我不走留著吃晚飯?”許倩書也不客氣,直接就駁了林氏的臉麵。
錢欣茹抿著唇,嘴巴張了又張,但看到地上殘破的玫瑰花,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