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珍氏和柳氏如出一轍,都是來者不善的,那也別怪她直接伸手痛打笑臉人了。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陸家嫡長子的媳婦就了不起嗎?就算你看不起我的出身,那說這句話前,先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個兒的身份吧!”珍氏率先發飆,直接伸手去推許倩書:“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這賤貨送年禮,你還趕我?果然是個賤東西,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就是鳳凰了,別忘了山雞也會飛——”
珍氏目光微閃,她來的時候柳氏已經吩咐過了,盡量與許倩書相近,再找機會把她推倒。
隻要許倩書肚子裏這個雜種落了,柳氏梳妝盒裏的那根絞絲金簪就是她的東西了!
珍氏斟酌斟酌,哼,橫豎就是一個孩子罷了,又是許倩書的孩子。
哪比得上那根簪子呢?
察覺到珍氏的意圖,許倩書眸光銳利,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打她孩子的主意?
許倩書嗬了一聲,護著肚子順勢坐在地上,裝出一副被珍氏推倒的模樣。
這女人跟她演戲、想跟她來一個無心之失的說法?
好呀,那看看誰更會演!誰能拿到這個京城宅門奧斯卡的獎杯!
珍氏還沒碰到許倩書呢,就見這人坐在地上嚎了起來,頓時厲罵一聲,“賤貨你想怎麼滴,你還想碰瓷兒是吧?我告訴你,沒門!我、我,我要走了!”
“你還想跑?將我這懷孕的大嫂推倒在地上還想全身而退,沒門?豆蔻,去報官——”
彭氏恨極了這些外頭的女人,此刻也借著許倩書的事發難。
她知道許倩書是裝的,在宅門裏什麼樣的戲她沒看過,許倩書這個,司空見慣罷了。
豆蔻不知道許倩書是在演戲,見她滿麵痛苦,緊咬唇畔的模樣,便連忙一邊跑著一邊喊:“不好啦!柳氏的娘家嫂子上門,將主子推在地上動胎氣啦,來人救命啊——”
女眷們也開始議論紛紛,顧不得什麼髒不髒的,揪著珍氏開始聲討。
珍氏嚇壞了,趕忙罵著:“沒見過你們這樣不要臉的,簡直是汙蔑好人——”
“好人?你這娼婦也配說自己是好人?”彭氏厲喝道,“先把她摁住,給我抽耳光子!”
然後才頓下來,陪著許倩書演戲,“大嫂,你怎麼樣了?”
“快、快去找大夫!”許倩書這模樣作得還挺像。
可還沒來得及動呢,一個雜著暴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敢動老子的媳婦——”
眾女眷回頭,皆是渾身一震。
這、這殺氣騰騰的男人就是忠伯爵府的嫡長子,那個做過海盜的陸鳴颯嗎?
天啊!
今天她們不會被遷怒,一起死在這裏吧?
彭氏看到陸鳴颯,立馬指了彭氏,“大堂哥,就是她!您繼母柳氏的娘家嫂子,她將大嫂推倒在地上了!”
“不是我,我沒有,你汙蔑我良心不會痛罵?”珍氏瞪大了眼睛。
她仿佛覺得自己今日犯蠢了,竟然由著柳氏把自己當槍使了。
對啊,她為啥子要上趕著跟許倩書做對呢?在家裏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麼?
可珍氏和柳氏如出一轍,都是來者不善的,那也別怪她直接伸手痛打笑臉人了。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陸家嫡長子的媳婦就了不起嗎?就算你看不起我的出身,那說這句話前,先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個兒的身份吧!”珍氏率先發飆,直接伸手去推許倩書:“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這賤貨送年禮,你還趕我?果然是個賤東西,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就是鳳凰了,別忘了山雞也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