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許倩書就答應下來了,並且隻要求她們幫忙澄清傳言,雖然要她們怎麼做還沒說。
眾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不敢動身,直到許倩書開口催促:“還不走,等我反悔麼?”
話音一落,她們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出了大廳,帶著欣喜和羞愧交加的心情各自回了家。
廳裏,丁香也歡喜得咧著嘴笑,就好像許倩書應下的是她的請求那般。
看著這傻姑娘,許倩書沒好氣道:“這又不關你的事兒,你笑什麼。”
“不直達,但奴婢就覺得很開心。奴婢知道的,夫人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隻是對壞人不好而已。”
許倩書樂了,反問:“你又怎麼知道誰是壞人?沒準你把人家當成壞人,人家也把你當成壞人呢?”
“啊?”
“好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幫我去看看夏至那邊怎麼樣了,她告了半個月的假,如今也快差不多假滿了。”
丁香退下,許倩書想想丁香的話,又笑了一下。
她可不敢承認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她心道:她不過是一個生意人,事情權衡利弊之下,幫忙打撈遺體剛好對她也有利罷了。
確實,眼下有七夕活動要舉行,屆時潿洲島肯定人滿為患,若是海上突然飄來一具腫脹發臭的屍體,那她精心想出來的辦法不就毀於一旦了麼?許倩書正想著,滿帶春風的鹿離走了進來。
看著鹿離小心翼翼地扶著門框邁過了門檻,許倩書趕緊站起來去扶,“你這肚子還沒怎麼顯呢,就這麼笨了,到時候月份大了,豈不是要走不動路?”
“那可說不好,到時候要真是走不動了,就到哪都讓阿東扶著我,誰讓是他的種呢。”
許倩書笑著逗她:“你就不怕我這個老板壓榨員工,讓阿東忙得腳打後腦勺,根本沒時間理你?”
“你敢。哼,你要是這樣,我就帶著阿東私奔,不給你這黑心地主打工了。不對!是黑心島主!”
“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你們夫妻兩個走了,鹿離肯定還在,到時候我就壓榨那孩子。”
“你又知道鹿離肯定還在。”
“那是自然,果果在……”許倩書的聲音曳然而止。
她和鹿離也不愧是閨蜜,立馬想到了一處,相視一眼,然後都咧嘴笑了開來,活脫脫是兩個見麵甚歡的親家。
鹿離有些激動地雙手搭在許倩書扶她的手上,眼睛放光道:“我來找你就是要說這個呢,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知道了。果果要是能做我的兒媳婦啊,那肯定是我們家積了八輩子的福了。可是…”
她麵色有些難看,“可就是說到底我們兩家是門不當戶不對,果果嫁給鹿離,肯定是委屈她了。”
“說什麼呢!”許倩書輕輕推開她的手,“我是那種勢利眼的人麼?隻要兩個孩子互有情義,我肯定不會多管的。”
聞言鹿離馬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她走去一邊坐下,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樂道:“你是不知道啊,鹿離今天可氣死我了,他說要不是果果現在年紀太小,他和果果的孩子就要和他的弟弟或妹妹一般大了。”
可是現在許倩書就答應下來了,並且隻要求她們幫忙澄清傳言,雖然要她們怎麼做還沒說。
眾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不敢動身,直到許倩書開口催促:“還不走,等我反悔麼?”
話音一落,她們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出了大廳,帶著欣喜和羞愧交加的心情各自回了家。
廳裏,丁香也歡喜得咧著嘴笑,就好像許倩書應下的是她的請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