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已經把餌放出去了,等著他上鉤。”

“嗯?你做了什麼?”

陸鳴颯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我命人把那幾個後生放了,他們應當會去找那人,就算不找,那人為了滅口,肯定要對這幾個人下手。”

許倩書搖搖頭,她倒不是想長他人誌氣,隻是覺得那個神秘人恐怕沒有這麼好對付。但眼下也並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她又長出了一口氣,“被浪卷入海的那個人死了,我因為腳傷還沒好,所以讓丁香代我去慰問死者的家屬了。也不知道死者的家裏有沒有老人,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恐怕老人承受不住。”

“事已至此,就算承受不住也沒辦法了,我們隻能找出真正的凶手,為這無辜的死者報仇。”

陸鳴颯說完頓了頓,握了握許倩書的手,叮囑道:“那人肯定不會是為了單純給我們找事兒這麼簡單,你近日別出島了,反正你腳也還傷著。”

他擔心許倩書的安危,許倩書又反過來擔心他,抱著他的窄腰,仰著小臉:“那你也可要千萬小心一些。”

陸鳴颯朗聲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翹鼻,“我會武功,媳婦兒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不用為我操心。”

“你可別大意,這人出的招都是如此陰險狡詐,說不好會出什麼陰招。”

陸鳴颯應聲不迭,“好好好,謹聽媳婦兒教誨。”

當晚,果果和丁香一前一後回來。

許倩書看著閨女,又看了一眼果果身後的鹿離,好奇問:“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才去了沒多少日子?秋試就要…”

“娘!”果果少有的打斷許倩書的話,臉上帶著質疑神情,“有人去學堂找我,說你害了無辜人的性命,是不是真的?”

最後一句她問得小心翼翼,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漾著光。

許倩書麵色一變,看向鹿離,問:“怎麼回事?”

“是一個婦人,她找到學堂,差人帶話將果果騙了出去,她具體跟果果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隻看見她拉著果果的手在哭。”

果果朝許倩書逼近一步,倔強再問:“是不是?”

“果果,你難道不知道你娘的為人麼?”鹿離拉了拉果果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激動。

果果深呼吸幾口氣,“是不是昨日在東沙港死了一個人?娘親親眼看著他被浪卷走的,娘還命人不要救?”

在許倩書心裏,果果就是一片淨土,沒受過任何汙染。

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找到她的果果,傷害她的果果,讓她的果果對她失望。

“果果你聽娘解釋。”許倩書伸手去牽果果,果果卻往後躲了幾步。

“我一直覺得娘親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最算有時候傷了人、害了人性命,那肯定也是那人先要害娘,或者要害我們,所以娘才會反擊。”

果果明顯很生氣,“可是昨日死在東沙港的那個人沒有要害娘親啊!他上有蹣跚老爹老娘,下有嗷嗷待哺小兒,他死了,他的家庭不就毀了麼?”

“別擔心,我已經把餌放出去了,等著他上鉤。”

“嗯?你做了什麼?”

陸鳴颯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我命人把那幾個後生放了,他們應當會去找那人,就算不找,那人為了滅口,肯定要對這幾個人下手。”

許倩書搖搖頭,她倒不是想長他人誌氣,隻是覺得那個神秘人恐怕沒有這麼好對付。但眼下也並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她又長出了一口氣,“被浪卷入海的那個人死了,我因為腳傷還沒好,所以讓丁香代我去慰問死者的家屬了。也不知道死者的家裏有沒有老人,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恐怕老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