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倩書將茶盞放回桌子上,發出小小的聲音,“黃大嫂這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如果是不想說,那我可大方告訴你,我夫君有的是讓人開口的法子,如果是不敢說,那你大可放心,在我潿洲島,除非是我想傷你,不然你的性命絕對無虞。”
“不是我啊!”柳氏突然抬頭向許倩書看去,哭喪著一張臉,“不是我有危險啊,是我娘家阿哥阿嫂,那人說我要是敢不配合,改日死在海裏的就是我阿哥阿嫂。”
“是誰威脅你?”許倩書和陸鳴颯同時開口,聲音有些大,嚇得柳氏腿腳一軟,從凳子上滑了下來,跪倒在地上。
“我…我不認識。”
見柳氏有可能會帶來一個突破口,許倩書有些激動,“你好好想想,那個人長什麼樣?”
“我、我我是真不認識啊,那個人也沒來找我,隻是將信放在了我的床頭。”
“放在床頭?”陸鳴颯表示懷疑,“放在床頭的一封信就將你嚇成了這樣?”
柳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又害怕又委屈,說話也斷斷續續、語無倫次:“那、那是因為黃三說起過那個人,我原以為……”
聽了柳氏有一搭沒一搭地訴說,許倩書和陸鳴颯聽了個大概。
原來這個黃三也是受那個神秘人雇傭的,隻不過黃三不是受雇來害人的,而是受雇來丟命的!
黃三患了絕症,經診斷,已無多少時日可活,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後妻兒老小該怎麼辦時,那個神秘人找上門來,給他一大筆銀子,讓他到潿洲島上來應聘采珠人,屆時再死在海裏。
本就已是絕症之人,無多日可活,眼前既然有了一個賺錢供妻兒老小活下半輩子的法子,黃三自然要去做。
並且隻要他死在了潿洲島,再和許倩書牽扯上一點兒關係,那許倩書這邊肯定又會再賠償一筆數額不小的銀子。
許倩書聽了,不禁冷笑一聲,怒斥道:“黃三真是將算盤打得皮剝作響,用他一條命換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搭上我許倩書、潿洲島的名聲,拿那日無辜施救者的命來開玩笑。”
“不是的!”柳氏急切地想為丈夫辯駁兩句,頭搖得如撥浪鼓那般,就連她臉上的淚都被她甩飛了,“本來黃三已經後悔了,可是那個人逼他,讓他一定要來島上,不然就讓我們一家陪著他一起死嗚嗚嗚”
說到後麵她泣不成聲。
“那那個人到底是誰?”
柳氏絕望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未曾見過那個人,那天晚上我丈夫突然就帶著錢回來了,說他遇到了一位貴人。”
“那你丈夫可曾跟你描述過那個貴人長什麼樣?”
柳氏還是搖頭。
許倩書和陸鳴颯相視一眼,皆是心情凝重。
又斷了!線索又斷了!他們又陷入了這兩眼一抹黑地境界。
聽著柳氏的嗚咽聲,許倩書隻覺得心煩氣躁,若不是她腳還傷著,她肯定坐不住,要起來走走。
許倩書將茶盞放回桌子上,發出小小的聲音,“黃大嫂這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如果是不想說,那我可大方告訴你,我夫君有的是讓人開口的法子,如果是不敢說,那你大可放心,在我潿洲島,除非是我想傷你,不然你的性命絕對無虞。”
“不是我啊!”柳氏突然抬頭向許倩書看去,哭喪著一張臉,“不是我有危險啊,是我娘家阿哥阿嫂,那人說我要是敢不配合,改日死在海裏的就是我阿哥阿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