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許倩書想出回答來,他又低頭搖了搖,“若是將來我遇見傾心的女子,她卻因我不能給其正妻位分,而不願與我廝守,那又該如何是好?真羨慕你們。”
陸鳴颯一貫無情道:“這不是一個太子該想的問題。”
這話引得元太白給他一記白眼,“哼,你都已經美妻在懷,兒女雙全了,還不準本太子想想?”
他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悲傷好像就隨著這口氣被歎走了,又重新拿起筷子,大快朵頤,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看得許倩書怔愣,小嘴微微張著。
“媳婦兒。”陸鳴颯喚她,“你不是還要去找那幾個後生談話麼,現在時間不早了,快去吧。”
“哦,對!”許倩書才想起來似的,趕緊起身。
“你就自己去吧,我和他說兩句話。”陸鳴颯一招手,便有人上來給許倩書帶路,他又細細囑咐:“雖然那幾個後生有牢囚著,但你也不能離他們太近,以防他們暴起傷人。”
許倩書點頭應好,然後拿了桌子上的另外一隻燒鴨。
見心頭好被拿走了,元太白立馬急眼,“哎哎哎!這不是買給本太子的麼?怎麼你還要拿去給囚犯?”
“一隻還不夠你一個人吃的?”陸鳴颯麵上好聲好氣地問,桌子底下看不見的地方卻是輕踹了一腳元太白。
元太白知道陸鳴颯的厲害,更知道陸鳴颯寵妻無度,便不敢再吭氣,繼續埋頭吃著。
他心道這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有朝一日回到他的主場了,他一定要把在潿洲島受過的種種全部還回去給陸鳴颯!
許倩書提好燒鴨,又在元太白的注視下,去拿沒動過的叉燒鹵味,作為補償和安慰,道:“今日你就別回海軍基地了,一會兒隨我們回家。你腳傷剛好,回去給你煲幾鍋湯補補。”
“好!”元太白眼睛都亮了。
許倩書拎著東西,隨著帶路的士兵到了船上的囚牢。
裏麵四個十七八歲的瘦弱後生七倒八歪地癱著,瞧著沒有一點兒生氣,就跟那些垂死的老人一樣。
作為一個母親的許倩書霎時就心軟了,她疑惑問帶路士兵:“你們不給他們飯吃麼?”
“怎麼會。”士兵忙不迭解釋,“是先前他們身上生了癩瘡,自己沒胃口,吃不下飯,後來他們來到這囚船之後,便就是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說是給飯吃,但想都不用想,給囚犯吃的東西肯定最多隻能填飽肚子。
許倩書蹙著眉頭,開口吩咐:“打開牢門吧。”
“不行啊夫人!大人方才不是吩咐了,讓您離遠些麼,您怎麼還讓屬下打開牢門?”
“你瞧瞧他們這奄奄一息的模樣,能有力氣攻擊我麼?沒事,你開吧。”
士兵捏著腰間鑰匙,糾結了半晌,最後還是‘嗨’了一聲,上去把牢門開了。許倩書走進去,他亦步亦趨,提防著那幾個少年會突然暴起。
許倩書全然沒有提防害怕的意思,蹲在地上打開燒鴨和叉燒鹵味的包裝。
不等許倩書想出回答來,他又低頭搖了搖,“若是將來我遇見傾心的女子,她卻因我不能給其正妻位分,而不願與我廝守,那又該如何是好?真羨慕你們。”
陸鳴颯一貫無情道:“這不是一個太子該想的問題。”
這話引得元太白給他一記白眼,“哼,你都已經美妻在懷,兒女雙全了,還不準本太子想想?”
他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悲傷好像就隨著這口氣被歎走了,又重新拿起筷子,大快朵頤,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看得許倩書怔愣,小嘴微微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