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白不疑有它,跟著表情也凝重了起來,被許倩書拉著離開。
許倩書是敕令夫人,又有一個節度使丈夫,她一副出了大事的表情帶著元太白走了,吳正自然不敢當麵說什麼。
等許倩書和元太白下了樓,不見人了,他才背手冷哼一聲,細語喃喃道:“不錯,烈性子,合我的口味。”
樓下馬車裏……
元太白急吼吼道:“出了什麼事?陸鳴颯他……”
“呸呸呸…”許倩書打斷他的話,“陸鳴颯一點兒事都沒有。”
元太白不解,如果不是陸鳴颯出事了,那他真是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能讓許倩書如此臉色大變。
車軲轆轉動起來。
元太白屈起一條腿的,將手搭在膝上,擰著眉頭瞅了瞅許倩書的臉色,發現許倩書的臉色已然不如方才那般凝重,便更加不解了。
他再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沒事,就是侍衛將我要找的人帶回來了。”
“什麼人?犯人?殺了人?”
“沒有,應該沒犯什麼事兒吧。”
“……那你是在逗我?”元太白有些生氣了,聲音也拔高了:“小爺我還沒玩盡興呢,你咋咋呼呼地就把我拉走,你什麼意思!”
“吵吵什麼吵吵。”許倩書不怒自威,“不把你叫走,留你在那裏跟人吵起來,再暴露你太子的身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元太白自知理虧,不服地哼了一聲,扭過臉去,就這樣扭著臉朝外,一直到回到島主閣。
“我去審人了,你的活動範圍就在這圍牆之內,不能一個人出去,聽見了沒有?”許倩書交代元太白,沒得到回應,又道:“陸鳴颯出去之前可是去找我了,讓我如果收拾不住你的話,就等他回來了告訴他。”
“許倩書你幼稚不幼稚!都多大人了,還給人穿小鞋。”
許倩書‘哼哼’笑了兩聲,“不想我給你穿小鞋,你就自己老實點兒,不然到時候陸鳴颯收拾你了,我可不幫著你求情。”
說完她轉身就跟李銘往關著高棍的柴房去了。
她倒也不想跟老媽子一樣管著元太白,隻是元太白的身份金貴,不能在她這裏出任何事兒,不然但凡有點兒什麼好歹,她和陸鳴颯都會沒有好果子吃。
高棍被李銘綁來關在了柴房裏,就在矮子三他娘的隔壁。
矮子三的娘在柴房裏期期艾艾的呻吟著,高棍還以為她是被許倩書用刑了,擔心自己也會被用私刑,被嚇得臉色煞白、瑟瑟發抖。
等一見到許倩書,立馬掙紮著跪起來,低頭看著地板,渾身抖得篩糠那般。
“夫…夫人,小的知道錯了,您您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許倩書被他這慫包樣逗笑出聲,也不解釋,直接就問:“你知不知道肥頭三開賭場的小島在哪兒?”
“啊?”高棍錯愕抬頭,沒一會兒反應了過來,又低下了頭,“小的不…不知道夫人說什麼。”
“不知道?那你可能是忘了吧,原本我還想著讓你帶我去了之後就放你回家的,現在看來你恐怕得留在這裏先想想了。”
元太白不疑有它,跟著表情也凝重了起來,被許倩書拉著離開。
許倩書是敕令夫人,又有一個節度使丈夫,她一副出了大事的表情帶著元太白走了,吳正自然不敢當麵說什麼。
等許倩書和元太白下了樓,不見人了,他才背手冷哼一聲,細語喃喃道:“不錯,烈性子,合我的口味。”
樓下馬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