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倩書不疑有它,隻交待了一句小心。
陸鳴颯又附耳跟車夫說了什麼,然後領著無路可退的元太白策馬朝荔枝嶺而去。
馬蹄噠噠,元太白在馬背上顛簸著,心中的緊張倒是消散了些。
他驅馬追上陸鳴颯,扯著嗓門問:“你就留她們在後麵,萬一她們遇上什麼危險呢?你能放心麼?”
“放心,那些車夫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兵。”
什麼!有兵不用,竟然還要他元太白去涉險!
他怒氣衝衝,又問:“有兵你為何不用!”
“我們兩個說是去打獵,她們不會懷疑,自然也就不會擔心害怕,若是大張旗鼓,豈不是讓她們徒增擔心、”
元太白氣得說不出話來,陷入自我懷疑,心想難道他堂堂太子的性命安慰竟然還比不過許倩書的一時擔驚受怕?
這些行為放在尋常人身上都會顯得不正常,但是放在陸鳴颯的身上就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拉車的馬都是陸鳴颯命人去精挑細選的,匹匹都是千裏馬、萬裏駒,跑起來飛快,沒一會兒就到了荔枝嶺。
為了不打草驚蛇,陸鳴颯示意元太白下馬,然後兩人手持弓箭進了林子中,動作又快、又靜。
元太白是被陸鳴颯抓去特訓過,但是尚未經曆過實戰,第一次就要對上凶悍的匪徒,難免會有些緊張。
陸鳴颯就如同一個大哥哥,關鍵時候安慰他:“不要緊張,就當那些匪徒是以前陪你訓練的士兵就行了。”
“你說的輕巧!士兵會讓著我,這些匪徒會讓著我麼!”
“原來你也知道人家讓著你啊。”陸鳴颯故意說著激怒元太白的話,氣得元太白簡直要七竅生煙,可一忙著生氣,也就不記得緊張害怕了。
樹林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誰!”
不等元太白反應過來,陸鳴颯就已經搭弓射箭,隨著箭矢破空的聲音,那人被箭矢正中心口。
陸鳴颯勾唇邪笑,帶著嗜血野獸般的狂野,手中搭弓的動作不停,短短幾個呼吸間,就又射殺了好幾個沒來得及反應的匪徒。
他騰出手來拍拍元太白,“愣著做什麼,等著他們過來取你的腦袋麼?”
元太白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要拿箭搭弓,可那些匪徒已經揮舞著大刀衝上來了。
陸鳴颯一腳將跑得最前的匪徒踹飛出去,抽出腰間的長劍,同時提醒元太白:“拔劍,就跟平日訓練那樣,殺了他們!”
話音剛落,陸鳴颯一劍抹了一個匪徒的脖子,熱血濺到了元太白的臉上。
血糊了元太白的眼,那掛著血珠的睫毛顫了顫,而後元太白就像是被熱血點燃了戰力那般,腦門一熱就抽出了長劍,開始屠殺。
這些匪徒不過都是些占山為王的三流之輩,根本沒有什麼武功之說,壓根不夠陸鳴颯和元太白打的。
沒一會兒,還活著的匪徒就不敢上了,持著刀和陸鳴颯元太白遠遠對峙著,陸鳴颯往前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
許倩書不疑有它,隻交待了一句小心。
陸鳴颯又附耳跟車夫說了什麼,然後領著無路可退的元太白策馬朝荔枝嶺而去。
馬蹄噠噠,元太白在馬背上顛簸著,心中的緊張倒是消散了些。
他驅馬追上陸鳴颯,扯著嗓門問:“你就留她們在後麵,萬一她們遇上什麼危險呢?你能放心麼?”
“放心,那些車夫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