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吳正答不出來,絞盡腦汁想著,微涼的清晨愣是給他急出一身汗來,“哦!是那個昭儀,先前不是有個昭儀去潿洲島了麼?那個昭儀進宮前是他的相好,他寫給我的信中,有說過是要為他心愛的女人報仇來著。”
“他親自來了?”
“沒有,他隻是寫信給我,讓我助他一臂之力。”
“那一直以來是誰在背後指使操作?”許倩書向前邁了幾步,逼近吳正,無形中施與了吳正不少壓力。
吳正開始支吾,眼神也變得躲閃,好一會兒才心虛道:“這、這個我不知,我沒有幫吳堂,這次也是豬油蒙了心,才……”
陸鳴颯眼神淩厲看他一眼,收起手帕,將鋒利反光的匕首收入鞘殼中,然後扔到了他麵前,“你想幫我試試這匕首我磨得鋒不鋒利?”
“不~不,我不想,不想。”吳正渾身一個激靈,尿騷味便傳了出來。
離吳正最近的是許倩書,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這突然一股怪味是什麼,身後的陸鳴颯就伸手去捂住了她的口鼻,攬著她的腰將她往後帶走幾步。
撐到現在的吳正真正扛不住了,開始哭泣,眼淚鼻涕一起流。
“還打算不說麼?”陸鳴颯幽幽開口問他。
“說!我說,是我幫吳堂找的人,可是我也不想啊,真的不想,是他逼我,非讓我幫他找的人,大人!你信我,饒我一次吧!大人!”
吳堂?
陸鳴颯手下還攬著媳婦兒細軟的腰,思緒卻已經飄遠,在腦海中搜索著所有跟吳堂有關的信息。
“哦!對對對,就是吳堂,那塊玉佩我見過,就是吳堂的。”元太白突然從那邊小跑過來,嘴裏還嚼著牛肉幹,口齒不清。
“就你會放馬後炮。”許倩書賞他白眼,“早問你在哪裏見到過,你死活想不起來,現在知道真相了,你再說有什麼用。”
元太白吃癟撇撇嘴,又往嘴裏塞了一塊牛肉幹,弱弱為自己辯解:“那不是現在才想起來了嘛,我也沒有辦法。”
兩人都在計較那塊玉佩的事情,獨獨陸鳴颯抓住了重點,一腳將不老實的吳正踹倒,將他踩在腳下,問:“你不是說吳堂沒有來麼?那他的玉佩怎麼會出現?”
“這個我不知道啊,可能他來了,沒有告訴我,也可能、可能是他將玉佩送給了別人,我真不知道啊大人!”吳正的表現不像有假。
元太白也走上前去,揮拳勢要打,“老實交代!不然老子將你打得哭爹喊娘!”
“殿下,小的說的都是實話啊,不敢扯謊。”
“既然這樣的話,哼~”元太白冷笑一聲,將地上的匕首撿起來,“你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價值了,待我送你去見閻王吧。”
吳正嚇得慘叫,堂堂一個大男人,愣是嗓子都給叫破了。
他眼睛閉了許久,未曾感受到身上有痛楚傳來,哆嗦著睜開了一點兒眼縫,見許倩書正攔著元太白。
“夫人救命、夫人……哦!”他被陸鳴颯踹了一腳。
“這個…”吳正答不出來,絞盡腦汁想著,微涼的清晨愣是給他急出一身汗來,“哦!是那個昭儀,先前不是有個昭儀去潿洲島了麼?那個昭儀進宮前是他的相好,他寫給我的信中,有說過是要為他心愛的女人報仇來著。”
“他親自來了?”
“沒有,他隻是寫信給我,讓我助他一臂之力。”
“那一直以來是誰在背後指使操作?”許倩書向前邁了幾步,逼近吳正,無形中施與了吳正不少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