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其中緣由,元太白心知肚明,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雖然一直嘴上說著不願娶一個不認識的公主,卻沒有任何實質舉措。
他沉下了臉,一改平日裏兒戲作態,“各國公主來使已經都來到京城,在各個驛館住下,不出意外宮中會準時在重陽那日設宴,眼下沒幾天了,我們要抓緊。”
說著他下了床,開始穿衣。
陸鳴颯看著他的行動,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等不及派人去探查了,咱倆親自去。”
“我何時答應你要和你去了?”陸鳴颯起身就要走,出門前他可是跟媳婦兒說好了,會趕在他媳婦兒睡著之前就回去的。
元太白哪裏肯放他走,赤著腳就趕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半是央求、半是利誘:“哥!難道你不想早點兒和嫂子她們回潿洲島麼?你還想在這京城擔驚受怕的?”
“…我要回去跟倩書說一聲。”
“哎呀不用了!嫂子這麼聰明,不見你回去,肯定能猜到你是跟我出去辦事兒了。時間不等人啊哥,你想想,現在離重陽節設宴還有幾天?”
陸鳴颯被他說服,退了一步,寫了書信留下,讓人第二天送去給許倩書。
結果和元太白這一走,就是三天……
酒樓那邊,許倩書收到了陸鳴颯的書信,看了之後立馬愁容滿麵,擔心陸鳴颯的安危。
同時她還要保持鎮定,給陸鳴颯和元太白打掩護,裝作陸鳴颯並沒離開酒樓的樣子。
好在隨行的護衛中,有一個身形和陸鳴颯的極為相似,穿上陸鳴颯的衣裳站在陽台露出個背影的話,底下人也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她同時收到的,還有馮子墨送過來的信。
馮子墨信裏一堆廢話,足足兩張紙都在吹噓自己多麼厲害,將民宿和賭珠的生意經營得多麼多麼好,還炫耀了一番自己低價收了不少王捌留下的產業。
殊不知,他能將王捌的產業收入囊中,其中還得感謝一番陸鳴颯才行。
信封中一共八頁紙,一頁寫了些不疼不癢的問候;兩頁吹噓了他的功績;還有一頁是托許倩書幫他從京城帶點兒東西回去,結果這一頁直接被許倩書略過;兩頁說了許倩書在潿洲島、北海郡的生意,說阿六婆和她的小二寶都好;而後幾頁才寫了一些許倩書想看的東西。
旅行社那邊的發展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順利,並且馮子墨這小子有樣學樣,竟然懂得旅行社還沒建好,就先將勢頭給造了出去。
馮子墨的字裏行間都透露著他的驕傲,說不出意外的話,在年底就能讓旅行社開張了,還讓許倩書早點兒回去,不然到時候趕不上剪彩可怪不著他。
許倩書看了失笑,因為擔心陸鳴颯安危而揪著的心,也稍稍鬆了下來。
信裏說,她和陸鳴颯的小二寶陸祈安皮實得不行,已經能被人扶著走了,見人就會笑,可比果果還要招人喜歡。
想起小二寶流著口水,咯咯笑出聲的樣子,許倩書的心就化成了一團柔軟,恨不得馬上將二寶抱進懷裏。
這些其中緣由,元太白心知肚明,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雖然一直嘴上說著不願娶一個不認識的公主,卻沒有任何實質舉措。
他沉下了臉,一改平日裏兒戲作態,“各國公主來使已經都來到京城,在各個驛館住下,不出意外宮中會準時在重陽那日設宴,眼下沒幾天了,我們要抓緊。”
說著他下了床,開始穿衣。
陸鳴颯看著他的行動,問:“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