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衝進來的士兵把自己劍尖指向艾利奧特,厲聲道:“住口,不許對議長無禮。”
視線掃過所有的士兵,艾利奧特淡淡的說道:“還是說你覺得這些士兵攔得住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凡是被他視線掃過的人都有一種被雄鷹盯上的獵物的感覺。
“我叫你住嘴啊!!!”一個士兵叫喊著把劍刺向了艾利奧特。
“愚蠢。”
【Απόλυτοςμηδένβαθμός(絕對零度)】
冰霜,出現在了它原本不可能出現的地方。
整個屋子裏除了艾利奧特和那個坐在首席的老頭,其他人全部化為了冰雕。
艾利奧特一腳把那個愛瞎嚷嚷的胖子踹下了位子,坐在上麵,把兩隻腳翹到圓桌上,翹著椅子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道:“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來求你辦兩件事而已。”
聽到這話就算老者的修養再好也想罵娘了,你好意思說是求人嗎,我這一點沒看出你這有求人的樣子好嗎,再說進來就一個大招把我身邊的人全幹趴下了,你把議會當自己家了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碰到這家夥真是晦氣坐地鐵,晦氣到家了。
但是迫於麵前這個人的實力,老者隻能一臉憋屈保持沉默。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我要在帝都住下,你給個我安排個房子就好了,裝修一般般豪華就好了,然後裏麵多弄幾個女仆,我最近事挺多的,哦,最好房子大一點,算了,直接給我一個莊園就好了。然後就是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我女兒要上學了,就麻煩你在國立學院安排個位子咯,以上。”
艾利奧特換了一條腿翹在桌上,靜靜等著老者的回答。
“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和下麵的人說啊,何必打到這裏來說呢?”老者黑著臉說道。
“嗬,下麵,說到這個我就氣,西昂一直聯係不上,剛到帝都還被看門的攔下來了,不來找你們找誰去,”艾利奧特仰頭看向了天花板,上麵竟然還有一個冰雕,“呦,這保護的夠周全啊,你說我聯係不上西昂是誰搞的鬼啊,要讓我知道,我饒不了他!”
“說了那麼多我也該走了,老婆孩子還在等著呢,這些人你不用擔心,等冰化了就好了,也就三四天的樣子吧,那就這樣,房子安排好了記得通知我哦。”
【Κινήσειςτρεμουλιασμάτων(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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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狹小的房間裏散發著一股腐爛木頭的味道,從房間的裝飾可以看出這裏以前還是很豪華的,房間的角落裏擺放著一張小小的書桌,書桌旁散亂的擺放著許多書本,多到這些書都疊得和書桌一樣高了,書桌前一位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正津津有味的讀著手中的書籍。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雅興呢,在這種地方讀書。”艾利奧特提著一個酒壺憑空出現在了房間之中,“來喝兩杯?”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可在這等了你五年!”男人放下書,從艾利奧特手中奪過酒壺狂飲,“啊,好酒,被那群老頭關的我都好久沒碰這東西了,都怪你,突然走了。”
艾利奧特找了個空的地方坐下來,從懷裏掏出來一個酒袋,說道:“明明是自己不行怪別人幹嘛。”
“當年是誰提的改革,是誰說會一直幫我的,又是誰自己半路說自己老婆懷孕了要回去照顧老婆的,”想到這些事西昂又痛飲了一口苦酒,“你以為我這樣是誰害的。”
“也就那麼幾年你不會這就喝醉了吧?”艾利奧特悻悻的說道。
對於西昂,艾利奧特確實有點愧疚,當年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艾利奧特離開了,還帶走了迪莉婭,這就好比一個明君的左膀拐著右臂跑了,他想幹什麼都沒辦法幹。
“誰會醉啊,當年的話還算數吧!”
“當然,帝國內體製改革,然後橫推其他兩大帝國一統大陸,在展望其他大陸。雖然第一步就夭折了,但是既然我回來了就該讓那些人回憶起被支配的恐懼了。”
“沒忘記就好,我還以為這八年的悠閑生活已經把你的銳氣磨平了。來,今晚我們兄弟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