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嶼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把趙鬆花壓在了床上。

趙鬆花突然間推開花嶼,小聲道:“不行。”

花嶼指腹擦著她的臉頰和唇瓣,眼中沉沉,語調沙啞:“為什麼不行?”

“這裏隔音很差的。”趙鬆花輕聲道。她偶爾有些晚上,能聽到女人和男人的叫聲。

她可不希望自己也被人聽到。

“我不介意。”花嶼揚起一個略微邪氣的笑容,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唇舌,堵住她的掙紮。

趙鬆花漸漸沉迷,兩人相擁著,沉淪著。

隻是還記得隔音不好的事情,趙鬆花在關鍵的時刻依舊死死壓抑自己的聲音。

花嶼死死抵著她,見到她副拚命忍耐的模樣,輕聲笑著,聲音沙啞低沉,越發的用力。

砰的一聲的巨響,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床板斷裂,兩人往下一摔。

四周的牆壁因為這個聲響,微微震動著,牆上的粉塵泥土沸沸揚揚,灑在兩人身上。

兩人都懵了。

**

第二天搬家的時候,麵對著走廊裏人的視線,趙鬆花頭都抬不起來。總感覺大家都聽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反正退租的時候,她賠了一張床的錢。

【二】

能帶著人通往各個世界的花是虛擬的,不是現實世界的花。

就比如之前趙鬆花見到的那個花店,就是虛擬的,事後花嶼說,連帶著趙鬆花自以為的給家人打電話,其實也是假的。

那個虛擬世界確實是他複製了趙鬆花所在的真實世界。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可以解決了,那時候是因為花嶼沒有足夠的能力,現在他已經成功了,便可以讓自己花店的員工也能回歸真實世界,隻要來做任務的時候到花店來一趟就行。

總之,現在,如果是平常人來店裏買花,見到的就是真實的花店。是臨死之人走進來,就是那個虛擬的花店。

花店裏的趙鬆花和花嶼,不管是哪些人進來,都能見到,而且無縫連接。

沒錯,花店老板花嶼就是有這個能力。

然後他就算有這個能力,但是沒有錢,也沒法變錢。

所以那張床的錢,還是趙鬆花用自己的積蓄賠的。這個花嶼,下凡之前從天庭財務部領的錢,全部都拿來買下了這個花店,所剩無幾。

而且據他自己說,他的工資,財務部每天發一百萬。

但上頭一天,下頭一年,意味著一年一百萬,而且這筆錢要一年後才能到賬,並且不能去財務部預支。

嗬嗬,所以目前身為老板的花嶼身無分文,而花店的一切開支都是從趙鬆花手裏出的。

她想了想,幹脆不做花店實體店的生意,直接轉為微商賣花了。

花嶼被趙鬆花嘲笑了一番,也沒什麼表情,第二天找趙鬆花要了她那台電腦,坐在花店桌子後,泡了杯茶,一邊喝一邊不知道幹了些什麼。

五天之後,他遞給她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五十萬。”

趙鬆花驚訝道:“你從哪裏來的?”

花嶼的頭發依舊是亂亂的,他揚起嘴角,朝她懶洋洋一笑:“趙女士,你忘記曾經的戚先生了嗎?那個世界是假的沒錯,但戚先生賺錢的能力,可不是假的。”

花嶼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把趙鬆花壓在了床上。

趙鬆花突然間推開花嶼,小聲道:“不行。”

花嶼指腹擦著她的臉頰和唇瓣,眼中沉沉,語調沙啞:“為什麼不行?”

“這裏隔音很差的。”趙鬆花輕聲道。她偶爾有些晚上,能聽到女人和男人的叫聲。

她可不希望自己也被人聽到。

“我不介意。”花嶼揚起一個略微邪氣的笑容,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唇舌,堵住她的掙紮。

趙鬆花漸漸沉迷,兩人相擁著,沉淪著。

隻是還記得隔音不好的事情,趙鬆花在關鍵的時刻依舊死死壓抑自己的聲音。

花嶼死死抵著她,見到她副拚命忍耐的模樣,輕聲笑著,聲音沙啞低沉,越發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