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門的丫頭,這個時候你站在哪一邊?”在趙遠跡的扇風點火下,院子裏彌漫著濃鬱的殺氣,此時,練氣門主的目光轉移到了左傾城的身上,逼著她做出選擇。
此時,左傾城已經確認虛無子死亡,她緩緩的站起來,在陽光下,愈發窈窕的她抬起雙手,緩慢的伸到腦後,慢慢的解開黑色的布條,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暴露在陽光之下,此時,這雙漂亮的讓人怦然心動的眸子沒有半分的平和,卻往外溢著淡淡的憤怒,她掃視了在場的人,最後,目光定格在煉氣門主的身上,輕聲道:“賈儒說了,幾位長輩是死於毒藥,諸位如果不信,可以坐下來商討個對策。”說到這裏,她輕輕一頓,聲音鬥然變得鏗鏘有力,道:“現在賈儒是我的男人,要問我站在哪一邊,我隻能說,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永遠站在我男人這邊。”
眾人中,大多人都知道左傾城的眼睛有異,平時都是係著布條,以免傷了人,如今,她自己解開布條,等於間接的說明,如果他們這些人有所異動,她必然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如今,事情已經明朗了,左傾城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賈儒這一邊。
“傾城,你可想清楚了,幾位長輩有可能是賈儒殺的。”趙遠跡聲音低沉,目光炯炯的盯著左傾城,持續了五秒鍾,他又皺了皺眉頭,快速把目光移開了。
“賈儒說過了,幾位長輩是中毒死亡的。”說到這裏,左傾城輕輕一頓,然後再次掃視在場的所有人,徑直道:“你們當中也有一些人是我的長輩,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先解決事情好了,幾位長輩的喪事還要辦,九幽一脈也不可一日無主,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大家,希望大家以大局為重。”
“你什麼意思?”上前一步,煉氣門主渾身輕抖著,顯然,此時此刻的他正怒火中燒。
“這就是一群老頑固。”此時,賈儒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左傾城的香肩,示意她不要著急,然後,他的目光直指煉氣門主,道:“如果論身手,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你要不要試一試?”
“狂妄!!!”聽到賈儒的話,煉氣門主嗤笑一聲,毅然上前兩步,準備開打。
這時,賈儒卻沒有理會煉氣門主,目光又移向了趙遠跡,道:“老祖早就說明了,即使他傳位於我,也要進行一番考驗,除了文武三道,就剩下你們了,我真要繼承九幽一脈的領導之位,首先要做的必然是擊敗你們,作為義診堂的領導者,相信你也代表著義診堂的最高水準吧?”
“你是要擊敗我?”趙遠跡被氣得哼哼幾聲,目光變得大盛。
“擊敗你們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情。”賈儒毫不給在場的人麵子,狂妄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們的理念已經過時了。”說到這裏,賈儒再次掃視了在場的大部分人,然後幽幽道:“雖說幾位長輩的死與我有關聯,但是,你們不問青紅宅白就將責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我隻能說,你們的涵養和定力還有待提高,同時,也證明你們不適合當一個領導人。”
“呔……”煉氣門主的眼睛仿佛在噴火,大喝一聲,整個人如一道閃電,劈向毫無防備的賈儒。
豪華的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車子輕輕的一晃,不出意外的停在路邊,一切,仿佛那麼的急促,就連左傾城的眼神也變得焦急了,不禁轉頭看著賈儒,關心的問道:“嚴重嗎?”
看著左傾城慌亂的眼神,賈儒輕輕的抹了抹嘴角,然後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很少慌亂吧?”
“你……”看著賈儒戲謔的眼神,左傾城的內心深處倒是一窘,目光變得閃爍,然後微微轉移開,道:“我覺查不出你的傷情……”
看著左傾城焦急的眼神,賈儒咳嗽兩身,腰部微彎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待咳嗽完後,他小心奕奕的出了口氣,道:“幾位長輩功力高深,本來與他們比試,幾乎沒有絲毫勝算,即使我討巧了,取得最後的勝利,也耗盡了所有的功力。”說到這裏,賈儒輕輕的一頓,露出一抹苦笑,道:“本來,我較煉氣門主較功力上稍差一些,但在境界上要稍勝一籌,如果是正常的比試,三百招內,我倆會不分勝負,但是,我與幾位長輩已經耗盡了功力,再加上遭到煉氣門主的強力一擊,導致真氣逆行,就受了點小傷,回去調養一番,就沒有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