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你高興個屁!”
趙山河:“……”
一臉委屈的看著賈儒,趙山河不知道自己這個師爺發的是什麼瘋?占著自己舒適寬敞的辦公室一聲不吭的打坐三天就不說了。這會剛睜開雙眼,就用如此粗俗的話語把自己數落一頓。而且還是毫無緣由的。
“我們忍辱負重,好不容易才打出了中醫的名堂,算是在弘揚中醫的路上邁出了裏程碑式的一步,難道慶祖一下也不行嗎?”有了底氣,趙山河反問道。
賈儒沒有接過趙山河的話,卻是幽幽道:“義診堂將會有麻煩。”
趙山河:“哈?”
“隻要是劍,都有兩刃。這回我把義診堂作為傳統醫術的利劍,狠狠插入孤傲保守的西醫之中,勢必會卷起滔天的風浪。義診堂趁著浪頭,當然會得益一時。但最後究竟能不能在這場海嘯中存活下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賈儒的話一針見血,指出了利益和風險並存這顯而易見的道理。義診堂是讓傳統醫術揚名立萬,也讓病人和學生們對中醫趨之若鶩。
對於西醫而言,這將會是沉重的打擊。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西醫行業已經成為了利益關係環環緊扣的暴利行業。其中的任何一環受到了打擊,整個西醫行業都會迅速衰敗,觸動的利益非同小可。
要知道在暴利的西醫行業中,一種藥養萬家人,可不是什麼誇大的傳言。
“那,我們要怎麼辦?”理清楚了利害關係,趙山河也有些懼怕了。
京城的水深,醫學行業的水更深。很多人都想從這塊肥肉中蹭一些油光。但更多的情況是油水沒有蹭到,反而蹭了個一身騷。
如果其中的大鱷出手,僅僅在京城紮根三五年的義診堂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正如賈儒一開始所說,義診堂隻不過是一間小藥鋪而已了。
“義診堂需要保護。”賈儒簡明的說道。
趙山河苦笑了一下:“保護?就算是有商老爺子,有你背後的關係,再加上咱倆的武力。我也不敢說能在京城中十拿九穩。”
“關係是夠了,但武力我還真有點擔心。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京城這地方什麼極端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咱倆又事務纏身,不可能天天守在這裏。必須要發展出一個有實力的組織。”賈儒喝了一口茶,點名了要旨。
趙山河沉吟了半響,終於知道賈儒這幾天為什麼要閉門謝客了。如果繼續接待客人,處於輿論中心的義診堂必將是門庭若市。屆時要是有人想搞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隻不過,這個有實力的組織……
“賈儒,你想要收複煉氣門?”趙山河試探性的問道。
賈儒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不是你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嗎?”
趙山河笑了,第一次,他覺得賈儒或許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你的個人能力很強。但要收複煉氣門,可不像是收複義診堂和祝由門這麼簡單。你也知道,煉氣門名義上是一個武術社。要收服他,就要踢館子。踢館子有踢館子的規則,你知道吧?”
“山河,你高興個屁!”
趙山河:“……”
一臉委屈的看著賈儒,趙山河不知道自己這個師爺發的是什麼瘋?占著自己舒適寬敞的辦公室一聲不吭的打坐三天就不說了。這會剛睜開雙眼,就用如此粗俗的話語把自己數落一頓。而且還是毫無緣由的。
“我們忍辱負重,好不容易才打出了中醫的名堂,算是在弘揚中醫的路上邁出了裏程碑式的一步,難道慶祖一下也不行嗎?”有了底氣,趙山河反問道。
賈儒沒有接過趙山河的話,卻是幽幽道:“義診堂將會有麻煩。”
趙山河:“哈?”
“隻要是劍,都有兩刃。這回我把義診堂作為傳統醫術的利劍,狠狠插入孤傲保守的西醫之中,勢必會卷起滔天的風浪。義診堂趁著浪頭,當然會得益一時。但最後究竟能不能在這場海嘯中存活下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賈儒的話一針見血,指出了利益和風險並存這顯而易見的道理。義診堂是讓傳統醫術揚名立萬,也讓病人和學生們對中醫趨之若鶩。
對於西醫而言,這將會是沉重的打擊。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西醫行業已經成為了利益關係環環緊扣的暴利行業。其中的任何一環受到了打擊,整個西醫行業都會迅速衰敗,觸動的利益非同小可。
要知道在暴利的西醫行業中,一種藥養萬家人,可不是什麼誇大的傳言。
“那,我們要怎麼辦?”理清楚了利害關係,趙山河也有些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