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苗族祭司有點巴結的看著尤刑。
尤刑自然看出了這黑苗族祭司的意思。他不禁冷冷的看著黑苗族祭司。
“你想要說什麼?”
黑苗族祭司沒感覺到尤刑話裏的冷意,接著說道:“那個既然我們都是南疆中人,那話就好說多了。我認為這是南疆的事情,這外族人還是不要參與了吧!您說是不是?”
他的意思自然是將賈儒趕出隊伍,隻要賈儒不在隊伍裏,他認為白蕊自然會被他吸引。
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蠢貨。
尤刑眼中帶著些許冷意,“你說誰是外族人?他還是那個老頭?”
尤刑目光看向賈儒。
黑苗族祭司直接說道:“自然是他們兩個人,這兩人都是外族人,我認為這件事是我們能南疆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這些外族人參與了!”
尤刑臉上浮現冷笑,“那個老頭是我的朋友,而這個小子則是我們部族的候選族長,等回去之後便是族長,你說誰是外族人?還是你對他們有什麼敵意?”
黑苗族祭司指著賈儒,臉上頓時露出懷疑之色,“他怎麼可能是南疆中人?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是南疆中人!”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為這個黑苗族祭司的智商擔憂,這種智商是怎麼當上祭司的?
“你的意思是我連自己族內的候選族長都不認識麼?”
尤刑臉上帶著冷意,逼近黑苗族祭司。
黑苗族祭司頓時從尤刑身上感受到一種壓迫力。這個人的確是巫師,而且比他強很多!
他這時候也醒悟過來,人家擺明了就是一夥的,他還迷了心一般的想要離間人家。
黑苗族祭司尷尬的笑了兩聲,轉身遠遠的避開賈儒幾人不再說話。
眾人又將目光放在賈儒身上,等待著賈儒的決擇。
賈儒也終於開口。
“他陷害我,你們應該都是看著的。”
他看向那幾個白苗族的戰士,這些話自然是說給這些白苗族的戰士聽的。
幾個白苗族戰士對視一眼誰也沒有開口。
“按照道理來說,我殺了他也是應該的。但我知道這會讓你們難做,所以我不殺了他,但這次行動我也不會讓他參加。他或者現在自己回到白苗族,又或者我直接打殘他讓他留在這裏。這兩個選擇你們自己選擇!”
最後一句話賈儒語氣帶著些強硬之意。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在理,要不是顧忌還需要這些白苗族的戰士,他哪裏會這麼多廢話。
“我才不會回去,我要跟隨祭司去打惡魔,我要做英雄!”
白千愁語氣陰森低沉,說出上麵這略帶幼稚的話,卻讓人感到一股寒意。
其餘的白苗族戰士看著白千愁,紛紛皺起眉頭。他們本就對白千愁沒有好感,經曆剛才的事情之後對白千愁更加鄙視,若不是顧忌同族之情,他們甚至都會裝作不管,任憑賈儒處理。
白蕊盡管不想搭理賈儒,但作為祭司,她又不得不說話。
“白千愁,我以祭司的名義命令你現在回到白苗族去!”
白千愁卻看著白蕊,露出惡心的笑容。
“我不回去,我不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機會的,我要看著你們!”
白蕊臉上露出怒氣,胸膛也隨著怒氣不斷起伏,這個家夥怎麼會如此不識好歹。
“我們直接走就可以,他既然不想走就待在這裏好了,我的蠱術不解,他就算想走也沒有辦法!”
尤刑皺了皺眉頭道,在夜裏待在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選擇,為了這種家夥在這裏耽誤時間沒有必要。
白蕊臉上露出猶豫之色,要是將白千愁獨自留在這裏,而他又沒有自保的力量,在這森林中很可能出現什麼意外。
隻是她心中對於白千愁實在厭惡,並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來。
而那些白苗族的戰士就算想到這個方麵,也不會說出來,在他們心裏,這個家夥或許死了還要好些。
所有人選擇了忽視這個家夥。
白千愁這時候有些慌了,他現在身體還中著蠱術,沒有一點自保之力,若是將他獨自留在這裏,萬一那些森林狼再回來……
想到這裏他憤怒的吼叫起來:“你們不能把我放在這裏,你們這是故意殺害我,我要去告訴族長!”
沒有人理會他,直接將他忽略,甚至那些黑苗族的戰士眼中還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這種小人沒有人喜歡,更何況是他們最討厭的白苗族。
摩托報廢了兩輛,但同樣少了幾個人,因此隊伍總算再次正常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