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帶走了所有自己的勢力,隻留下了崆峒派一個空殼子。
還在離開的時候散播謠言,聲稱宮茹楓手裏有前任掌門留下的秘籍。
武林躁動!
周則淵的星河宮建立的時候,宮茹楓一個人帶著殘兵老將抵抗著其餘兩大魔教門派以及正派的夾擊,最終和門派一起葬身火海。
“嘖,可真傻啊!”
所以說啊,世間悲劇,百分之九十來自感情糾葛,你說你繼承一大門派好好搞事業不行嗎?
言葉坐在車裏顛的不行,終於忍不住叫了外麵的車夫:“還有多久?”
“回教主,已經到了崆峒山腳下了,很快就到了。”
這就好。
看過記憶的言葉知道,龔茹楓在回到崆峒派之後出來的次數寥寥無幾,基本上就甘做一個男人背後的小女人,所以想要推測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是很簡單的。
於是,拉開車簾,看了看前後幾輛馬車。
前後隻有兩輛馬車,還都是很樸素的那種,周則淵不可能在。
在原主為數不多下山的幾次裏,除了第一次是她自己一個人,其餘的都是在周則淵的陪同下。
前後這兩輛馬車根本不可能是他會坐的風格。
很好,還來得及,這大概就是原主當教主之後第一次出門派,給攬月派副教主的女兒賀滿月禮那一次。
知道了現在大概的時間點,言葉也就能對上劇情了。
按照龔茹楓的記憶,在這一次回去正好有一個大的事件,也是她眾叛親離的一個開端。
就是這一次,她回去之後,周澤淵向她告狀,指責右護法勾引他。
龔茹楓信了,她惱羞成怒,嫉妒成狂,一氣之下,要趕走右護法。
盡管右護法苦苦辯解,她隻是想試探周則淵到底是不是對掌門忠心不二,但龔茹楓本就更信任自己的夫君,而對這些魔教的護法長老沒有好感,隻認為她在辯解,堅定的要趕走她。
更何況周則淵這邊人證物證具在,右護法卻隻能靠一張嘴無力辯解。
左護法以及其他長老拚命阻攔,但在原主眼裏,卻隻是他們在抱團擠兌自己和夫君。
最後還是在周澤淵的挑撥下,原主沒有趕走右護法,反而廢除她的武功,關在後山的黑牢裏。
一部分追隨者對原主的行為感到心寒,漸漸不再相信她。僅有那些從前就跟在老掌門身邊的護法和長老仍然站在原主的身後,因為他們始終堅信原主隻是單純不諳世事,一切都是她那個夫君挑撥離間,心懷不軌造成的。
馬車到了山腳下,停了下來。
看著上山那崎嶇的路,言葉沉默了。
你們真的是魔教之首嗎?一大門派連要致富先修路都不知道嗎?這路你們自己想要上下都不方便吧?
然後言葉想要問出口的話,在看到身邊幾個黑衣侍衛一個躍步靈巧飛上樹枝的動作之後咽了下去。
好吧,是我太天真了,忘了這是武林,大家都是高手!
回到崆峒派掌門住所之後,言葉靜等周則淵大戲到來。
於是他帶走了所有自己的勢力,隻留下了崆峒派一個空殼子。
還在離開的時候散播謠言,聲稱宮茹楓手裏有前任掌門留下的秘籍。
武林躁動!
周則淵的星河宮建立的時候,宮茹楓一個人帶著殘兵老將抵抗著其餘兩大魔教門派以及正派的夾擊,最終和門派一起葬身火海。
“嘖,可真傻啊!”
所以說啊,世間悲劇,百分之九十來自感情糾葛,你說你繼承一大門派好好搞事業不行嗎?
言葉坐在車裏顛的不行,終於忍不住叫了外麵的車夫:“還有多久?”
“回教主,已經到了崆峒山腳下了,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