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作為刑法堂的人,接觸最多的便是那些犯了錯的任務者,知道的門道必然比別人更多。
“若是犯了叛逃的罪,死倒是不會死,有特殊處罰,但赦免的機會是沒有的了。若是其他觸犯了規則的任務者,倒是有戴罪立功的機會。”苗鳳沒有隱瞞。
但她也不是真的毫無心機。
將杯中的牛奶舔盡,她忽然得意一笑:“你是在套我話的吧?嘻嘻,我看出來了。”
“……”到底是能在天道司混到刑法堂做成清道夫,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就能套出話來。
“所以,你還要和我透露這麼多嗎?”
“要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苗鳳笑嘻嘻看似毫無心機,說出來的話卻條理清晰,步步緊逼。
她說:“畢竟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聞。”
“你早就認識我了?”
“不不不”苗鳳擺手,搖頭否認:“一開始我隻以為你是曾經給我們幫助的那位小姐姐,我確認你是誰是在你自報家門後。”
狐七摸著下巴,補充一句:“我也沒想到你報的是真名——”
“……”我堂堂正正報真名怎麼了?又不是見不得人。而且我既然來過此地,不留下自己的大名,豈不毫無痕跡?
“所以,你們二人全程都在演戲嗎?”觀自在已經開始防備了。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可沒有演戲,也沒有撒謊,和你們說的都是真的。”狐七連忙擺手,一臉真誠的指著自己的眼睛,“我們狐族可從來不撒謊的。”
“而且我是真心想報答小姐姐你的恩情的。”苗鳳心思剔透些,她意味深長:“早聞小姐姐名聲,如今有機會坐在一塊,自然想交個朋友了。”
她覷了一眼觀自在:“我知道,你想救你妻子嘛~可以啊,我有辦法。”
“此話當真?”觀自在忍不住激動的站了起來。
“淡定淡定”言葉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坐下繼續聽苗鳳的話。
“你妻子的事情,其實我們司裏大多數人都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有上邊大人物施壓,才不得不保持緘默,畢竟是千錘百煉的任務者,從來都是利己主義,沒有什麼舍己為人姐妹情誼。”
“但是如今……封天了。”
狐七配合,繼續說道:“也就說,那位陷害你妻子的大人物靠山沒了,想救他出來,如今是最好的時機。”
……
流都沒有白天和黑夜,這裏,是一座不夜城。
其中,‘魅色’是最為獨特的任務者的港灣,利益的樞紐。
地府閻羅殿,鬼差向閻王稟告:“那兩人並未回歸大浮羅境。”
“不對啊,按理說她該任務結束回來才對啊,三日前還有鬼差看到她呢!”拂塵不解其意。
前任孟婆謝女士猜測:“莫非是她已經開始下一個任務了?”
“有可能,但奇怪的是觀自在,竟也不見了。”
“來人啊,密切關注大浮羅境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人,立刻稟報。”
……
“美麗的人族小姐,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迷離絢爛的燈光照的人眼睜不開,喧鬧動感的音樂震的人耳朵聽不見。
他二人作為刑法堂的人,接觸最多的便是那些犯了錯的任務者,知道的門道必然比別人更多。
“若是犯了叛逃的罪,死倒是不會死,有特殊處罰,但赦免的機會是沒有的了。若是其他觸犯了規則的任務者,倒是有戴罪立功的機會。”苗鳳沒有隱瞞。
但她也不是真的毫無心機。
將杯中的牛奶舔盡,她忽然得意一笑:“你是在套我話的吧?嘻嘻,我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