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林若曦昏迷的第六天,笑生出現在他的府邸裏。
雖然有幾年不曾見過,但是笑生似乎一點也沒有變樣。
還是當初那個麵龐含笑、眉目清秀的青年。
一見到笑生,王允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呼道:“老朋友,現在需要你幫小弟辦點事情。”
笑生笑眯眯地看著她他,不慌不忙道:“你這脾氣果然還是沒變,說話一點都不帶寒暄和客套,開門見山。”
王允笑道:“事情緊急,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更何況以你我二人交情,何必說那些場麵話。”
笑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知道,王允一定是有求於自己,不然不會大費周章,把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專門請來。
而且,此刻聽王允說話,他居然把姿態放的這麼低,就知道這事情一定還非同小可。
王允緊緊地盯著笑生,道:“事到如今,恐怕也隻有你能幫小弟我了,不知看在你我二人朋友情分上,能否幫小弟一個忙?”
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中卻含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笑生能聽得出來。
畢竟是兵部侍郎,王允作為一個上位者,那樣的威嚴和壓迫性對於笑生而言,是有所感知的。
笑生依然笑嘻嘻的,回答道:“王大人言重了,你如今是兵部侍郎,而我隻不過是一介平民,若有事情,盡管吩咐。”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王允,看他這些年來在官場摸爬滾打,的確沉穩了不少。
相比於前幾年,在江湖上飛揚跋扈、意氣風發的王允,現在的他仿佛收斂了一些傲氣,但添了不少穩重。
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了,笑生暗暗想到。
就連剛才,王允跟自己對話時也變得謙卑了不少。
時間流逝,故人也變了不少,挺好。
王允剛才還笑著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握著笑生的手,懇切地說道:“實不相瞞,小弟的心上人中了劇毒,不幸已昏迷六日。而下毒人以七日為限,若是明日再尋不到解藥,她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笑生的表情適時地表現出了一些關心和惋惜的神情來,但是口中卻懶洋洋地說道:“既然如此,那王大人應該盡早尋名醫為她救治,找我有什麼用處。“
王允歎氣道:“偏偏她這病刁鑽,需要絕命草來為之解毒,但是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係都找不到,這傳說中的草藥到底在哪裏?”
此時笑生已經心中了然,他問道:“莫非……王大人是想讓在下幫你去竊得絕命草?”
王允點頭道:“正是。”
笑生思忖一陣,說道:“在下的確知道一些關於絕命草的消息。”
王允驚喜地看著他,大笑道:“那太好了,你可有什麼門道獲得此藥嗎?”
笑生卻歎道:“王大人也知道在下幹的是什麼營生,每日偷雞摸狗的事情幹的多了,其他八卦消息也搜集到了不少,關於這絕命草,確實有所耳聞。”
果然,就在林若曦昏迷的第六天,笑生出現在他的府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