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前輩,奴婢秋末,奉皇後之命,前來吊唁,皇後娘娘請老前輩節哀順便,莫要傷了身子。”
秋末看著我又行了一禮,放下手中的東西,便離開了。
隻因為傅元一直都是在時間有名的醫聖,知道是他的徒兒去世,來者眾多,白澤期穿衣白衣坐在樊子衿的棺材旁邊,一個人飲酒。
我看那邊不容易被人看到,也悄悄的過去。
“你一個人坐在這裏幹什麼?莫不是你也想要隨著你的師弟一同離去?”看著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正經的林若曦,白澤期選擇無視。
“白澤期,既然他已經選擇了這個路,我們做的也就是心中念他想他,不要再怪罪他就夠了。”林若曦害怕現在的白澤期會真的隨著他離去。
“你覺得我們又怎麼會怪他,本就是最小的那個,疼他都來不及,他又怎麼不敢回來?”白澤期不明白,為什麼他不直接回來,為什麼選擇這種方式離開。
“因為他對你們有愧疚。”林若曦接著說道。
“愧疚,愧疚是什麼,愧疚就應該撒手人寰?就應該輕生?他為什麼不能回來找我們原諒?”
林若曦知道,現在的白澤期應該是繞不出來了,隻能夠等他自己想明白。
回到家中,葉無痕已經派人將裴妃接入客棧安排好,隻等裴將軍乖乖的投降。
收到葉無痕的信書,裴將軍心中忐忑,但還是沒有思考的找到了墨雲清,將信書你給他。
“看來這一場鬥爭來的實在很快,不過這個賭注不應該就是個裴妃啊,不用管她,明日,直接殺他個片甲不留。”
墨雲清看了看遠處的笑生,又說道:“笑生,把你需要準備好的東西,都帶上吧,明天是一場惡戰,隻許勝,不許敗!”
“是,屬下遵命。”笑生勉強的接下來這個命令。
“墨公子,那可是我的長女,他們要殺了她,我還能有什麼啊!”裴將軍憤怒的將自己的劍丟在了地上。
“想我裴老,在這戰場上,兢兢業業幾十載,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你怎麼能夠忍心啊!”裴將軍失落的大喊道。
笑生在一邊默默的看著這個場景,想到了當時的樊子衿,也是這樣說過,最後卻落了江。
“不過是個女兒,哪裏有這一場大計重要?你要懂得有舍才有得,畢竟你也是我們閣中的一份子,既然來了,就要付出!”
墨雲清突然紅了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勁,可又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又是自己的微笑。
“裴將軍既然有些累了,那就快點兒下去休息吧,這麼多天了,還沒有讓你好好的睡個覺,明日你也不必在上戰場。”墨雲清平淡的說著。
裴將軍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了墨雲清,顫抖的聲音說道:“今日,你若是不肯答應,那便是留你不得,你也過的夠久了,該死!”
墨雲清看了看在他身後的笑生,咧著嘴笑著說道:“哦?那便是今日裴將軍要與我翻臉了?”
“是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