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聽說自從他回去之後,王府每晚都鬼哭狼嚎的,一到夜深十分就會傳出淒厲的簫聲,嚇得周圍的人都早早的關門閉戶,生怕他會招惹什麼邪祟呢!”
看南宮戈墨吩咐完了事情,沐杏一邊送他出去,一邊談論起自己聽說的,東家西家的八卦,尤其說起這個花祭夜,他更是非常的高興。
尤其是恨當初南宮戈墨對花祭夜那麼好,沐杏就氣得牙根都癢癢,可花祭夜居然是王家那邊的人,隱瞞身份故意接近他們,起初還扮成一副天真純良的樣子,將他們所有人都給騙了!
還好這個花祭夜回到王家也是不受寵,雖然不知道這個花祭夜,到底是過來幹什麼的,要是他敢害南宮戈墨,他饒不了這個該死的叛徒!
“哼,不就是長了一張好臉,我看啊,王家就是看我們皇子這麼多年不近女色,才想著派了他這個好皮囊的勾引我們皇子。
這人也是陰險,看重我們皇子念著,當初在草屋內得他相救的恩情,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越來越過分,一路不僅在馬上要皇子抱著,就是到了罡上竟然也是和皇子睡一個屋裏,我看啊,恐怕這皇子受傷的事情,也是他算計好的!”
……
沐杏喋喋不休的說著,一想到花祭夜受苦受難,他就高興的恨不得蹦到天上去,可一說起當初的事情,他又氣得張牙舞爪。
話語聲將這寂靜的夜襯托得更加寧靜了幾分,南宮戈墨看著沐府的最後一道牆,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前往王府的路。
自己還是放心不下他,即便是知道了,他就是王家的人,猜想到他有可能害自己,這不過是他們的苦肉計,可……南宮戈墨還是狠不下心,就是想去看看他。
這路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南宮戈墨心中有事,隻覺得好似剛走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到了王府的外麵。
聽說他住在王府非常偏僻的小茅草屋裏,小的時候南宮戈墨來過這裏,自然也知道這裏的路該怎麼走,隻是這小屋他是從來就沒有去過。
看起來,自己還真說不定能不能找到他,他們之間有緣無緣,也許就看今晚能不能相見了吧。
路途深遠,南宮戈墨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往來巡視的護院,摸索著道路胡亂地走著,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絲毫沒有個方向。
突然寂靜的夜空中響起一聲淒涼的簫聲,尖銳的簫聲打著旋不住上揚,淒厲的動靜一下吸引了南宮戈墨的注意。
在這清風之中慢慢消散,仿佛是融入這冷清的月色之中,讓人徒增一種淒涼孤寂之情。
沒有朝著那方向邁步,反而停了下來,南宮戈墨聽了好一陣,直到一曲罷了這才邁步朝他走去。
還是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雖然自己從一開始就考慮過,應該問他的問題有那麼多,可真的快要到該見麵的時候,南宮戈墨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他不願意在花祭夜口中,確認沐杏今天說的那些話。
還有啊,聽說自從他回去之後,王府每晚都鬼哭狼嚎的,一到夜深十分就會傳出淒厲的簫聲,嚇得周圍的人都早早的關門閉戶,生怕他會招惹什麼邪祟呢!”